卯之花摇了摇头,如果那什么小次郎能有希四郎,不,哪怕稍逊希四郎的天赋,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他的大名响彻尸魂界了,或许对方是去了虚圈?那可太让人失望了。
这般想着,却也不影响卯之花再度挥刀攻向希四郎:
“若有亲友在尸魂界,现世之人死亡来到尸魂界的地方,会是与其亲友同一个区,而这里是西流魂街八十区更木区,在这里的都是现世里的孤魂野鬼,无亲无故之人。”
“嗯?”
希四郎避开了卯之花的这一击,没有选择招架,心里思考着对方的话,自己纵然非是佐佐木家亲子,可也是进了佐佐木家家谱的,绝对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难道这并非单纯的死后的世界?又或是工藤三席说的幽灵的另一种下落,佐佐木家先辈全体去了虚圈?
想到这,希四郎心中不由得一颤,似发泄一般全力一刀砍向卯之花: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的亲友全去了虚圈吧?那个名为虚圈的地方在哪?”
“如果他们成了虚…那他们将失去现世所有记忆,被理智被野性吞噬,沦为宛如野兽一样的存在,而死神的任务之一,就是消灭虚。”
希四郎全力的一刀让卯之花有些措手不及,竭尽全力也未能完全接住这一刀,所幸砍向自己头顶的这刀被招架后,偏向了左肩,血花一闪,卯之花肩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恐怖伤痕。
伤痛让卯之花更为兴奋,希四郎这个来自现世的剑圣让她感到不虚此行,只是左肩伤势使她左手再也无法发力,不处理一下的话,接下来的战斗可就无法让人尽兴了,退后两步,举刀指向佐佐木希四郎:
“缚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
看到卯之花肩上的伤口,纵然此刻还在思考着她的话,可希四郎还是开口道:
“看样子是你输了呢,这个伤口已经足够让你失去大半战力了,卯之花八千流…”
话还没说完,数道散发着洁白光芒的光柱突然凭空出现在佐佐木希四郎四周,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其贯穿,然而希四郎没感受到什么伤害,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这些光柱,茫然的抬头看向卯之花,这是在做什么?尸魂界的投降仪式吗?
“这是什么?”
“还没结束呢,这是鬼道中的缚道,六丈光牢是束缚敌人,限制敌人行动的鬼道。”
卯之花并没有指望自己的六丈光牢能束缚希四郎多久,也没打算趁着对方被束缚的时候上前攻击,只是准本趁机施展回道治疗自己的伤势以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鬼道?束缚敌人?”
佐佐木希四郎脸上浮现古怪的笑意,没能感受到任何束缚的他自然想到了心我的半始解,踏出一步摊手表示束缚不起作用,原本插在他身上的光柱也瞬间坍塌消失:
“啊,心我,也就是你们口中我的斩魄刀,他现在处于半始解状态,而他所拥有的能力是让我免疫一切技能,开始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技能是指什么,现在看来,似乎就是你使用的这种鬼道?”
回头看了看身后已然消失的六丈光牢,佐佐木希四郎若有所思的望向卯之花道:
“虽然这个东西似乎不在剑道范围内,但看起来好像很厉害,这东西学起来难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挺想做个法爷的,不过如果你指望这种东西能为你翻盘,那还是算了。”
“免疫?有意思,大鬼道众想来是不愿见到你的。”
卯之花的斩魄刀已经插回了刀鞘,而右手正捂在左肩伤口散发着绿色的光芒,当卯之花的右手放下时,希四郎瞳孔微缩,被自己砍过的地方除了残留的血液,只有光滑洁白的肌肤,哪还有伤口!要不是卯之花肩上衣服裂口依旧,他都要怀疑自己那一刀究竟有没有砍中了!
“这也是鬼道?”
将自己已经胜利的念头放下,佐佐木希四郎神情不由多了几分认真,如果能一边打一边治疗自己,这场挑战怕是只能把刀架在对方脖子上才算胜利了。
“回道,治疗用的鬼道。”
活动了下肩膀,卯之花八千流脸上浮现微笑,满是嗜血疯狂的她好似也因这个笑容变得温柔委婉,举起左手系,掌对佐佐木希四郎:
“不过敌人的话可不一定都是真的,让我来试试你是否真的免疫鬼道。”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狂暴的白色电光从卯之花手掌浮现,而后聚集化作一道比人还粗的雷炮轰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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