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鹏和秦守义两人脱下身上的西服,扔给身后的阿辉和傅星瀚二人,随即凌云鹏提着那只手提箱赶紧追上前面正在费力上坡的板车车夫,凌云鹏将手里的皮箱扔在了上面,随即两人帮着在后面推车。
板车车夫顿时觉得轻便了不少,扭头一看,见有人正帮着推车呢,连忙表示感激:“谢谢啊,谢谢!”
“没事,师傅,你用力往前拉,我们在后面帮你推。”凌云鹏探出头来,对车夫说道。
“哎,好嘞。”车夫用袖子擦了擦汗,随后使尽全力往前拉车。
凌云鹏快速将系在行李箱上的绳结打开,然后用力将自己的那一只黑色皮箱从这些行李箱里抽出,递给身旁的秦守义。
秦守义拿着那只黑色的行李箱朝傅星瀚他们走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中,凌云鹏将那只藏有枪支等违禁品的手提箱又拿了回来。
此时板车正要下桥,因为坡度大,板车上的行李重,因而板车车夫很难控制车身,板车一下子就溜下坡,侧翻了,车上的行李也随之散落一地。
“哎呀,这可真是要命了,这可怎么办?”车夫沮丧地望着这一地的行李,心里拔凉拔凉的。
凌云鹏原本想要马上抽身而去,但见车夫一脑门官司,傻傻地站在那儿,赶紧跑了过去:“师傅,你没事吧,我来帮你。”
凌云鹏帮着车夫将板车扶了起来,然后帮着去捡散落一地的行李箱,车夫则在一旁检查板车的零部件是否完好无损。
“谢谢啊,你真是个好人”车夫谢过凌云鹏之后,自言自语道:“哎呀,怎么搞的,我捆得挺结实的,怎么就散了呢?”
“应该是惯性吧!”凌云鹏一边帮车夫把散落在地的行李箱拾起,一边笑着解释道。
忽然,凌云鹏发现其中一只行李箱的箱锁被打开了,出于好奇,他趁车夫不注意,悄悄地扒开箱子,发现里面是满满一箱崭新的法币,凌云鹏觉得有些奇怪,他又快速扒开另一只行李箱,朝里面瞄了瞄,发现里面也是一叠叠面额为一百元的崭新的法币,顿时觉得很是蹊跷:这个叫濑户的日本人为什么要带着这么多崭新的法币来南昌?难道这些行李箱里装的都是被濑户称为雪子的小玩意的法币吗?
凌云鹏来不及细想,赶紧快速从皮箱里抽出几张法币,揣在裤兜里,然后又偷偷地查看了几箱,里面装的也全都是崭新的百元法币,凌云鹏心里很是疑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皮箱锁严实了,搬上板车。
随后凌云鹏协助车夫将这一车行李捆扎结实了之后,便笑着与车夫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在桥下等着凌云鹏的三人看见凌云鹏走过来了,便赶紧迎了上去。
“老大,总算是有惊无险,行李箱又完璧归赵了。”阿辉笑盈盈地拍了拍那只特殊的行李箱。
“看来南昌这里已经开始风声鹤唳了,我估计我们这次行动肯定又是危机四伏。”傅星瀚显得有点忧心忡忡。
“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凌云鹏拍了拍傅星瀚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但愿我们这艘船不被桥撞沉了。”傅星瀚苦笑了一句。
“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阿辉着急地问道。
“我们当然得先去找我们在南昌的同事碰头了,来,跟我走吧!”
凌云鹏挥手叫了四辆黄包车,随后吩咐车夫前往南昌城里数一数二的戏院——湖滨大戏院。
车夫将这四人拉到了湖滨大戏院门口,凌云鹏下车后,付了车钱,驻足望了望这家戏院,这座戏院外观上很是典雅气派,整个建筑是西式风格,总共是四层楼,楼上的临街两排窗户是西洋装饰,两扇木质百叶窗紧闭着,且每扇窗户上还摆放了几盆艳丽的紫罗兰,霓虹店招上,湖滨大戏院几个遒劲的大字显得洒脱大气,看来这个戏院在这一带应该是个地标性的建筑。
“哇,就是这儿?看上去还挺气派的。”傅星瀚见他们要来的地方是座剧院,甚合心意。
“老大,这下我们看戏可方便了。”阿辉笑嘻嘻地指着戏院门口的海报,这些天正上演京戏《霸王别姬》呢!
“阿辉,把你那戏瘾压一压吧,我们可不是来这儿看戏的。”凌云鹏斜睨了一眼阿辉,随后朝大家挥了挥手:“走,一起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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