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给我买个小礼物吧?”
鹿柠四下转了转,最终在一个饰品小摊买了个簪子,不多不少,刚好十灵币。
“小姑娘好眼力,你也是修者吧,我这簪子嵌了灵石,戴上它修行事半功倍。”
摊主眉开眼笑。
“嗯嗯,谢谢啦。”鹿柠也很开心。
“哪有他说的那么玄乎。”
许问撇撇嘴,真要这么好能只卖十灵币?
“好看就行啦。”
鹿柠并不在意,旋即放空了心神,“喏,许问哥哥你来帮我戴上吧?”
“你自己来不就好了?”
“这算是你买给我的礼物哎。”
小鹿不依不饶。
许问拗不过她,只好接管过身体,将发簪别上。
别说,附身鹿柠这么久,有些事情他也信手拈来了。
别好簪子,见到鹿柠笑得傻fufu,他也不禁叹气,“至不至于啊?”
“当然至于!”
小鹿笑靥如花。
回到住处休息一晚,翌日清晨,她便将东西给了林琅。
“哎呀,真是麻烦小鹿柠你了。”
奸商阿姨将东西收好,“没出什么状况吧?”
“没有。”
“那就行。”
林琅笑道,“鬼市一向鱼龙混杂,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被骗呢。”
“喏,这十枚灵币你收着吧,总不能让你白辛苦。”
“不用啦,举手之劳而已。”
鹿柠摆摆手婉拒。
昨晚赚的已经够多啦。
……
许问和鹿柠在这里岁月静好,但有些人就未必。
难得安适的早膳时分,大越皇宫内的养居殿却炸了锅。
“我说了,我是不会去和太上道宗联姻的。”
对坐于天子陈灵均面前,一袭宫装的陈浅脸色相当难看,“还请陛下不要再劝,我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那你要怎样?一辈子在除妖司当司卫?”
老而弥坚的天子陛下淡淡开口,“你以前再怎么闹父皇都不管你,但是兹事体大,事关大越国祚,你不要这般任性。”
“然也,太上道宗有什么不好?”
一旁的锦衣青年附和道,“那可是他们的道子东方邢,论地位论修为都是万中无一,七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哦,要真这么好,那不如太子殿下你替我去吧?”
陈浅冷笑,“虽说你们都是男人,但没准磨合磨合,也就成了呢?”
“……陈玄泠,你不要太放肆,口无遮拦也要有个限度。”
太子陈玄熠满头黑线,“这可是在父皇面前,不要把外面的刁气带进来。”
“注意你的称呼,太子殿下。”
陈浅一摊手,“自从三年前你和皇后娘娘逼死我母妃,大越就没有清河公主陈玄泠了,只有除妖司的草民陈浅。”
“你不要血口喷人!”陈玄熠拔高了声调。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清楚。”
陈浅起身,很随意行了个礼,“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罢,转身便走。
等到她走出宫门,已然擦去了脸上脂粉,脱下宫装,换上了除妖司的苍狼服。
大越公主?太上道宗?
抱歉,不如除妖司一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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