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供给前线用的火铳一样,成本三四两银子一杆子,但其实用在火铳的制作上,却很少。
这样就使制造出来的火铳经常一铳放出来就会出现炸膛现象,进而伤了使铳士兵、以及周围士兵。
“这感情好啊!”
魏良卿笑着说:“叔儿呀,外甥跟你到山海关去了,他除了调查辽东粮食亏空案之外,还想看看建奴。
以前听二舅讲过,这个横行辽东的建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凶,我们大明挨人打都像猪头。
外甥想不通,全是两肩扛个头,有什么资格这群建奴、这群牛逼的,我们大明也做不到?这可难倒我啦。”
满堂红魏良卿和顾宗杰两人,本是大明声名狼藉的败家子,可在这个心灵深处,却依然有一股未被冷却的血性。
以前就是无缘,从京城跑到辽东这边,这是一个机遇,或者追随全能秦兴宗,一道来了,也让魏良卿来、顾宗杰他们的心都变的跃跃欲试了。
“哗~”
顾宗杰拔出绣春刀,昂着脑袋说道:“咋不行,别叫本少爷逮住机会了,不然非领着我镇远侯府的家丁,大杀四方!”
“……”
秦兴宗唇角一抽,望着偷吃各家飞鱼服,魏良卿和顾宗杰在此臭屁连连,心情瞬间改变。
“啪~”
“啪~”
“叔儿啊,你抽侄儿干啥啊!”
“就是啊,叔儿,这马鞭抽起来很疼啊!”
秦兴宗用马鞭抽打了一下手中,身穿飞鱼服,与魏良卿和顾宗杰,骑马前后闪躲,看到这一幕魏府家丁和顾府家丁,一个个面面相觑。
真是抽丝剥茧的!
但抽得很过瘾!
跟随没有上阵的魏良卿、顾宗杰比较了一下,那些随行家丁,均为刀口被舔食出血之主人,哪还能不清楚,战场的险恶。
他们家大少爷一个个是欠揍的,讲的大话像杀贼一样,很简单。
“闪开!哪里来的没眼的狗东西!”
正当秦兴宗抽得疲惫不堪,正准备休息时,只见从山海关的方向上,驰来一队骑兵,领头的将军恶狠狠地怒骂。
“嗯?”
遭人唾弃,秦兴宗,眉头紧皱着,这个他娘儿们都没去过山海关,便遇上骄兵悍将,这个辽东前线形势下,比我想象中更严重呀。
“你个狗东西,骂谁呢!?”
顾宗杰心中充满了愤怒,看到有人胆敢诅咒他,立刻反怼他:“了解本少爷的身份?敢他妈那么和本少爷讲话。”
京城里,顾宗杰那个可叫小魔王,至今没有一个人敢当着自己的面骄横跋扈,这快要到山海关时,反而遭到一顿臭骂。
“哗哗哗~”
骑着马驰过来的那一队骑兵看到顾宗杰如此骄横,都抽出腰刀跟在领头的将军后面放慢马的速度,分明在找茬。
“老子管你是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祖宽一脸杀气,怒目而视的顾宗杰说:“山海关这地界上,至今无人不知我家祖家家丁,你这狗东西哪去!
老子见你一个个了,还他妈的穿飞鱼服呢,就说,是从哪儿偷的!你们是偷了别人的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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