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接下来咋办?”
张忠义瞅着眼前的魏府,面露担忧地说道:“咱哥儿俩被捆绑在魏府里,即使要逃,也是跑不掉的。”
“老二,淡定了位置。”
秦兴宗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一会儿你就瞧好吧。”
“口气倒是挺狂的!”
魏良卿冷笑着走来,“秦兴宗,你以为你是谁?我魏府宅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秦兴宗的纯阳阁做派使魏良卿心中一怒,由他到了京城,谁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那是,这魏府门槛高,本少爷就没想来,怎奈良卿盛情难却啊!”
秦兴宗看着魏良卿笑着说:“良卿,本少爷看着你,这个火气足够大了,最近不是吗,经常夜起呀?
这可得认真对待了,本少爷还有祖传的去火良方呢,想不想试一试呢?”
“架进去!”
看到魏良卿一脸愤怒的样子,田尔耕连忙上前向锦衣卫招手说:“带他们先往侧院走吧,莫惊千岁!”
“喏!”
左、右锦衣卫立刻应了一声,然后架起秦兴宗哥儿俩,疾步向魏府侧门外走去,如此受邀请进入魏府,秦兴宗应该是首当其冲。
“良卿啊,你若是想试试,别忘了找本少爷。”“良卿呀,你若能试出来了就好了......”“我说了那么多次了!”两脚离开地面,秦兴宗,悠然地笑了笑:“是病就要治,可别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哈哈......”
“田指挥使,你为何要这般纵容此子!”魏良卿一脸愤怒,直直地望着田尔耕,愤慨地说道:“他都这般对待本少爷了,难道你没看见吗?”
魏良卿非常不理解,向来做事沉稳的田尔耕在当今对秦兴宗的态度上,却是如此不寻常。
田尔耕环视左右,上前轻声说“小千岁莫急,此子在纯阳阁,故意出言激怒我等,他以为我看不出来。
但北镇抚司里我是怎样一个人没看见?
惟恐这个儿子,以前未能搭到千岁,故出此激将法当前千岁,正为朝中之事苦恼,此子如此心性,定然是个好办法。”
“田君这么一说,还真是!”魏良卿眼睛一亮,“差点被这个小人围了进去,所以我们要找二叔。
如果真的能够帮助二叔排忧解难,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还得靠田君来抓住!田君命得好!田君命得巧!“这是《红楼梦》里的一个着名情节。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把这样的故事当作笑料,加以夸张和渲染;甚至有人认为,这不过是笑谈。其实不然。这是真的吗?怎么说呢?为什么这样做?”
“小千岁客气了。”田尔耕笑呵呵地说:“我们之间无需这般,走吧,今日是千岁休沐的最后一日,别误了大事。”
说完,田尔耕和魏良卿就向魏府内部进发,左右两个家丁见了,都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大哥哥,这一次算完全栽跟头了吧!”
李新武在侧院石凳上坐了下来,二郎腿翘了起来,“魏良卿这龟孙儿实在是不考究,哪有带家说事。
这个破落户就破落户吧,即使他叔叔是天子旁边的红人,这个小王八蛋也不会守规矩的,毫无江湖道义可言!不过这小子还是挺有看头的,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这小子是个什么样子?他又怎么会成为一个江湖大佬呢?“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想。怎么办呢?!!办法很多。”
“啪。”
清脆的响声传来。
秦兴宗瞪着眼睛道:“怎么说这小王八蛋的,今个儿能来魏府,还要感谢魏良卿这龟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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