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
“贤弟怎么了?”
管亥抱着后脑,半天才止住脑子中的晕眩感。他抬起头,眼前朦朦胧胧两道人影,正是管承、张饶两个老伙计。
“兄弟!张帅!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在这儿?”
管承苦笑:“大哥,咱们被人算计了!”
随后,张饶就把自己被张白骑偷袭,然后绑送到汉军的前后始末讲给管亥听。
“啪!”
管亥狠狠拍了一下身下的土地:“某在平原,也被那孙轻在背后偷袭!现在想来,那张白骑一伙鼓动咱们集结,就特么没安好心!”
“唉!现在后悔也晚了。”张饶抱着脑袋懊悔:“早知道就不该收留那帮人。现在可好,咱仨兄弟被扫地出门,十几万手下都归了他们。”
“老子临走前,还专门嘱托大营的弟兄们要听那王当的话……”管亥想起自己临行前的嘱托,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哥,你去平原做甚?”
“孙轻、王当两个贼子说汉军将领与十常侍有旧,为兄欲要擒下平原县的夏明,然后利用他营救你,没想到被那贼子偷袭,阴沟里翻了船!”
管承眯着双眼,仔细思考了一番,沉吟道:“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圈套,张白骑他们是受人指使,专门来算计咱们的。”
“你是说,汉军与张白骑他们有勾结?”
“先前某是这么以为的,现在看来,指使之人必是那群阉党无疑!”
“当年大贤良师来此地传道,除了咱们世家大族,本地阉党也大力支持。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张白骑一伙人必是受十常侍指派,来青州给家族撑腰,跟咱们争权夺利来的!”
管亥、张饶脑子不太灵光,听管承这么一分析,都觉得有理。
“天杀的阉党!”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张饶与管氏兄弟被汉军俘获的消息,很快传到世家耳中,在济南王刘康、齐王刘承的召集下,青州各地不安分的世家陆续集结到了般阳。
“张饶好不济事,我等如此信任他,居然莫名其妙做了汉军俘虏!”说话的是齐国临淄左氏族长左思。齐国就挨着济南,汉军越过东平陵,只消三五天就能杀到境内。
“不止他们三个!探子来报,我家安插在军中的几个小头目也全部被清洗。”
“我家的人,也联系不上了!”
“我也是!”
……
“够了!”刘康一拍桌子吼道:“喊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来诉苦的!”
“有啥反制措施,都说来听听!”
高诩出自平原高氏,曾亲眼目睹了夏明召集阉党,百骑南下的场景:“诸位,此事老夫知道一二。”
随后,他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猜想告诉了众人。
“你是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些阉党从中作梗?”
“定是如此!否则单凭刘备,如何能精确抓捕张饶三人!”
刘康与刘承对视一眼,闭目思考了良久,方才下定决心:“这帮狗东西蹬鼻子上脸,那就休怪咱们无情!”
“各位回到家里,告诫族人暂时莫要招惹那些阉党。东平陵那边,我自有计较。”
“刺史焦和也不能让他闲着!氏仪,你养的那些术士,该让他们动一动了!”
“济南王放心,我马上就派人传信,拖焦和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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