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父亲回来暴摔茶杯铜具,然后传出去,自然就彻底和公子扶苏划清了界限!’
“瞻弟!”李贤故作慌张的想要向李瞻解释解释。
李瞻已经抓到破绽,也不想轻易放过,瞅着赢城轻飘飘问道:
“只是不知道,城公子在可惜什么,实在是令人费解!”
“阿姊,毕竟你也知道,瞻弟可以全当没看见,可阿父回来若是听闻……唉,恐怕!”
李瞻的素养已经相当的成熟了。
自己都不动怒。
要让李贤亲自来结这个恶果。
让李贤亲自逼问赢城一个回答。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
他要让扶苏府彻底断了和他们李府之间的亲情联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该割舍的,一定要割舍清楚才是。
非是李府绝情,只是那公子扶苏,呵!
此事,怪不得他们!
李贤面容愁苦,虽然事先没有和赢城商量过。
但知子莫若母,见火候差不多了。
便生气的上前怒斥道:“赢城,你可惜什么可惜,快闭嘴滚过来,向舅父赔礼道歉!”
“孩儿可惜,这……”
赢城暗暗窃喜,嘟嘟囔囔的回道。
对自个老妈,心里已经竖起了大拇指。
但凡那位老爹有老妈一半聪慧,都不止于混到这般地步。
李贤十分生气的打断了赢城的话,一副生怕赢城说出不该说的话样子。
“闭嘴,滚过来。”
李瞻同样内心窃喜,自觉胜券在握,出手拦住李贤,一副大气凌然的道:
“唉,阿姊,既然城儿有话要说,就让孩子说来出。”
说着,也不再给李贤机会,直问赢城道:“城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哎!”李贤顿时悲戚戚的叹息一声,仿若绝望,只剩下无尽悲叹!
甚至做出无力改变,没脸继续待在丞相府,要离开的准备。
“二舅!”
而赢城,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嗯?”李瞻两眼都眯了起来,就等赢城说出侮辱他李氏门庭的话!
可就在此时。
赢城和之前一样,叹息的抚摸着石刻上面的文字。
却一改常态,潸然泪下。
“想当年,郑国用计怠我秦国,皇爷爷怒下逐客令,驱逐六国客卿。”
“外公一封谏逐客令劝谏皇爷爷,皇爷爷幡然醒悟,这才为我大秦挽留了无数的能人异士!”
“令我大秦国力不断强盛,为我大秦一统六国奠定了基础。”
说到此处,赢城就更加的伤心,哭泣的更加的厉害。
甚至悄无声息的摸着自己的眼角挤下来的泪水,洒在了石刻上面。
这可把正准备看戏的李瞻和李管家给看懵了。
尤其是正要爆发的李管家。
人家的地位可丝毫不比李斯两个儿子低,乃是李家名副其实的第一家臣。
甚至于李斯宁可相信两个儿子背叛自己,也不会相信李管家背叛自己。
可见到赢城这样。
李瞻和李管家也只能两眼对视,一副茫然不知所以然样子。
不明白赢城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赢城。
却痛心疾首的抱着石刻嚎啕大哭起来。
“外公一生,为我大秦之富强殚精竭虑,网罗人才,
每一条建议,无不为我大秦之千古而深思熟虑所出。
外公的这一生,为我大秦之富强,立下汗马功劳,
外公对我大秦,对皇爷爷之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无论是谁,都无法抹除外公的功绩。
无论是谁,都无法否定外公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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