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略一思索,“不对吧,你这几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医院,也没有作案时间啊。”
“傻逼,这种事还用得了多少时间?”
曾宽挑眉,“三两句话,一进一出,这钱就到手了。”
“操,你丫真不知羞耻。玷污了我的女神不算,居然还说得这么轻松。”
张达双眼充血、双拳紧握。
“公平交易、你情我愿、童叟无欺,怎么能叫玷污?”曾宽反问道。
“……”张达无语凝噎。
“哈哈,不逗你小子了。”
曾宽看火候已到,于是坦白道,“这钱是司南给的不假,但却是作为那天晚上我给她推荐股票的分润而已。我们俩清清白白,不像你说得那么龌龊。”
“真的?”张达潸然欲泣。
“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说假的你是不是得抽我?”
曾宽接着笑道。
“算你聪明。”
张达说完,悲壮地抹了一把鼻涕。
“先生,您的业务办好了。”
美女柜员双手托腮,看到津津有味的八卦已经接近尾声,这才意犹未尽地出言提醒。
“谢谢。”
曾宽礼貌地道声谢之后忽然往前欺身,隔着柜台坏坏一笑,“说实话,你是不是刚退下来的空姐?”
“不是。”美女柜员有些诧异。
“不要诓我。”
曾宽摇了摇头,满脸真诚道,“这脸蛋儿、这身段儿、这股劲儿……啧啧。”
“呵呵,真不是。”美女柜员脸颊微红。
“不承认就算了。”
曾宽起身作势欲走,继而又装作恋恋不舍地回头问道,“请问美女怎么称呼?下次有业务也好直接过来找你。”
“哦,我叫田甜。”美女柜员大方地答道。
“人如其名。”
曾宽赞叹一句,“怪不得看见你之后我这血糖就噌噌地往上升呢。”
“呵呵。”
田甜捂嘴一笑,声音如雨水落瓦,清脆悦耳。
“你丫可真能忽悠!”
走到银行门口,憋了一路的张达终于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都有顾意了,还出来勾三搭四。”
“别把我说得如此不堪,我这顶多算勾一搭二。”
曾宽摇头否认。
“还贫?”
“兄弟,知道我为什么演这一出么?”
曾宽双目直视张达,意味深长地问道。
“怎么着?泡妞儿还泡出典故来了?”张达不明所以。
“当然,这就叫‘没有金刚钻儿,别揽瓷器活儿’。”
曾宽得意道,“如果换做是你,刚才这么调戏那姑娘,人家是不是当时就得喊保安把你撵出去?”
“可能吧……”
张达摸摸自己的国字脸,不禁陷入沉思。
“所以,这事儿换成司南也是一个道理,你好好琢磨琢磨。”曾宽递过去一个昭然若揭的眼神。
张达:“???”
曾宽顿了顿,看着满脑袋问号的张达再次语重心长道:“再者说,能随随便便拿出二十万送人,她的水,深着呢。”
“你的意思是……”
张达双眼一亮,仿佛在一瞬间就get到了那个点。
“你终于开窍了?”
曾宽也目露惊喜。
“嗯嗯。”
张达点头如捣蒜,“你的意思是司南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一个小富婆?那我岂不是更得追求她了,一旦得手,不得少奋斗好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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