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是,这么跑来跑去,真的能有消停的一天吗?
怕不是陷入死循环才是最终的归宿。
“马尼德,通知所有的干部,马上到大厅开会。”
“船长...”
马尼德闻言面色一变,以为杜邦下定决心要让干部收拾细软。
看出了马尼德心思的杜邦拍了拍对方肩膀,语气深沉道:
“放心,这回我们不跑了。”
“跑来跑去,大海虽大,恐怕直到最后一天,会再无立锥之地。”
“投降,是一种习惯啊。”
……
半晌后,当现有的干部围坐在大厅内,马尼德已将来龙去脉讲述清楚,杜邦手下的反应不一。
塞切斯首先一拍桌子大喊:“俺觉得船长说的对,跑来跑去啥时候是个头,就应该和他们干!”
已经和雅米拉谈婚论嫁的塞切斯最近有些发福,踩在桌子上的大腿肌肉横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我们怎么打啊?”
法提斯倒是皱起眉头,经历过一次灭国的他有着足够经验之谈:
“有些东西不是靠人数就能弥补,如果真是海军本部来人,除了船长能勉强一战,我们谁能帮得上忙?”
“而且我们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海军本部会来多少人?来的人是谁?他们有没有提前在柯基亚就有了渗透?
这些我们两眼一抹黑。
况且要打,我们去哪打呢?在柯基亚打,这些时日建立来的港口、楼房、工厂恐怕都要化为乌有,这场战争本身就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手。”
眼看重建起的柯基亚又要面临灭顶之灾,对这片土地最是留恋的法提斯比谁都要伤心愤怒,可理智告诉他,很多事不是意气用事就能解决。
随着法提斯的发言,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沉重。
杰姆斯、亚提曼是技术人员,对这种事插不上话,克雷斯又是个毛头丫头,战力不俗,可谈起战略方面的事也是一窍不通。
塞切斯也慢慢收回踩在桌子上的大腿。
“法提斯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终于,坐在主位的杜邦缓缓开口,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但再不平等的战争也是战争,敌人不会因为我们弱势就停下枪炮,反之,见我们衰弱他们会更加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法提斯的问题我们可以逐一解决,但我心意已决,这场会议不谈撤退一事,总而言之一句话,柯基亚是法提斯的心血,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更何况,越巨大的危险往往伴随着越高昂的利益,这场战争并非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见众人疑惑的抬起头,杜邦用手指点向身后悬挂的地图。
“诺蒂尔斯!”
“法提斯不是说没地方开打吗,现在有了,不管海军怎么想,我们的战场重心就移到诺蒂尔斯去!”
“可海军会乖乖跟我们在诺蒂尔斯战斗吗?他们也许会直接过来摧毁柯基亚啊。”
“那就要看革命军的本事了。”
“什么意思?”
杜邦慢慢站起身,扶着椅子将面前所有一一扫过,凝神道:“现在虽然敌在暗我在明,但并非一点先机没有,比如,如果革命军的大本营就在诺蒂尔斯,我们再主动对诺蒂尔斯开战,你们猜海军会怎么做?”
“他海军不是要摧毁革命军吗,正好,去诺蒂尔斯摧毁吧。”
“另外,海军本部会派谁来的问题。我们可以咨询咨询一位新朋友。”
“沙鳄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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