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由于奥多摩监狱直接对接东京警视厅,如果能力出众,在其任职期间有良好的表现,或者有什么突出的‘成绩’的话,很容易能够直接调入东京警视厅。
而且最重要的是,奥多摩监狱允许东京附近地区的警察调职,非常适合镀金,是很多东京附近城市警察都希望去“进修”的地方。
大画一郎家在奥多摩监狱有点小背景,他本人也是在家里人的运作下来到奥多摩镀金的,所以有些事情,他知道的比同伴知道的要多得多。
比如“那个人”所遭受的一切。
压下心中的万般思绪,大画一郎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可怜的家伙!”
大画一郎心中轻叹了一声。
而同伴又开始絮絮叨叨:“诶,一郎你知道吗,听说那个人其实混极道的雅库扎,因为之前有人见到过手合会的大小姐三塚三千子来探过监。”
说起那个人,同伴又想起了他之前所听到过的传闻,于是有些兴高采烈的向大画一郎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同伴掰着手指,还在高兴的说着自己的见闻,而一旁的大画一郎则是很安静的倾听着。
真是夸张啊,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便引得那些人如此疯狂的臆想和猜测。
闻言的大画一郎微微摇头,心中不禁有些咋舌。
“一郎,你觉得他到底是什么人?”
半晌,走到一边,身旁紧皱着眉头的同伴突然扭头问道。
“呃,可能只是个普通人吧!”
是的,一个出生在北海道乡下普通男孩。独生子女,父母不过是开商铺的小贩,高中辍学后来到东京边打工边报了个漫画班学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乡下男孩。
大画一郎想起了自己曾看过那家伙的档案,很难理解有着如此普通过往的男孩最后会成为这样的……
“哈哈,是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些笨蛋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居然还说那家伙同时劈腿了三塚家和竹取家的千金,怎么可能。”
三塚家和竹取家是掌控了东京极道力量的两大家族,那些传言说那家伙居然可以同时劈腿着两家的千金,代价可不是关在奥多摩监狱那么简单了,指不定东京湾又要多打几根混凝柱。
就在两人聊天间,不知不觉,大画一郎便从操场的那头来到监舍门口。
“啊,已经到监舍了吗?那我就不打扰一郎你了。”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大楼,同伴压下了心中强烈的倾诉欲望,强忍着和大画一郎告别。
“真希望不要再来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物,不然得愁死。”
临走前,大画一郎还听到了同伴嘴里轻声念叨着的话语。
听着同伴充满后怕的语气,大画一郎忍不住失笑了。
“哈哈哈。”
作别同伴后,大画一郎便迈着矫健的步伐,带着豪爽的笑声向着监舍走了过去。
……
“咦?那个人怎么快就走了吗?”
大画一郎打开404监舍的铁门看去,发现里面不但没人,而且连里面的衣物什么的都没了。
看着干净整洁的监舍,大画一郎摘下帽子,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道。
他记得每当有犯人要出狱时,在出狱的当天,监狱会为他举办欢送会。
可是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狭小的监舍,大画一郎陷入了迷茫。
“所以难道是欢送会已经举办完了,只是没人通知我吗?”
怀揣着最大的恶意,大画一郎默默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转角处,一个年龄约莫五十多岁的、身形有些瘦削的男人穿着一身整洁的警服出现在了走廊上面。
“是大画一郎吗?”
那个男人看着呆立在404监舍前的大画一郎,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轻呼。
男人的话惊醒了沉思中的大画一郎。
“啊?嗨!典狱长大人。”
被惊醒的大画一郎有些愠怒,他有些恼羞的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正是典狱长,小森政孝。
于是大画一郎连忙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恭敬的对他鞠了一躬。
“一郎桑也是来为井上羽那家伙来送行的吗?”
小森政孝对大画一郎的表现很是满意,于是笑咪咪的看着他,语气也颇为和善的询问着。
“嗨!”
大画一郎点了点头。
“哈哈哈,一郎桑,不要太紧张了。”小森政孝看到大画一郎很是谦卑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看着虚掩着的铁门,疑惑的问道,“对了,你怎么不进去?井上羽那家伙还在收拾东西吗?”
而对面,听到小森政孝话的大画一郎懵了。
“里面已经空了,井上羽不是已经走了吗?”
大画一郎茫然的看向了小森政孝。
“什么?谁告诉你的?欢送会都还没举行,他怎么可能离开?一郎君是在开玩笑吗?”
听到大画一郎的话,小森政孝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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