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周秉昆等人就在家忙着年前的布置,周秉义时隔多年回来一次也去周边几个长辈和朋友家里去了一趟。
他打算先去后街的张承志家,张承志就是当时帮周秉昆去酱油厂的那位张叔。
周秉昆也陪着去了,他每年过年也会去张叔家里。
提了点鸡蛋和酒,算成是两份礼。周秉义一家和周秉昆四个人就去了后街。
到了后街周秉昆听到了有一家爆出了高声争吵,凝神一看,是涂志强家的方向。
他停下了脚步,扭头对周秉义说“哥,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先去。和张叔说我一会就到。”
周秉义是知道周秉昆能打的,小时候肖国庆他们喊周秉昆帮忙的事儿周志刚他们不知道,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曾经叫过几个朋友尾随了一次,看周秉昆没吃亏,又都是小孩打架,后面也没再管了。
不过当下他还是说“我和你去吧,咱俩也好有个照应。”
周秉昆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快和嫂子去吧。不管局面我都不会吃亏,你放心。”
若是一般事,周秉义也就由着去了。
可是这种事情,他还是觉得多个人会方便一些,执意要去。
周秉昆眼见没办法,只说了一句“哥,一世人两兄弟。你得信我,我说没事就没事。”周秉义看到自己弟弟坚定的双眼也不再相劝了。
他也是一片好意,但是周秉昆如此坚决也就作罢了。正如前言,面对这个弟弟周秉义没有更多的要求了。他是清醒的,并且看起来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就足够了。
周秉昆摆了摆手,周秉义带着孩子和媳妇迈进了张家小院。
周秉昆到了涂志强家近前,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奇怪的是,争吵的几人虽然都是男声但是并没有涂志强的声音。
“强子哥,什么情况啊?”周秉昆靠在门外,向里面问道。
等了半晌,他没听到涂志强的答话,也不等待了,一脚踹开门板进了屋内。
一具男尸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涂志强和骆士宾在屋内都有些呆滞,一旁的几个人更无所适从了。周秉昆进来几人也没有察觉。
“别愣着了,去自首吧。”周秉昆看到了骆士宾手上的刀心下明白了几分。看来原世界线涂志强白背了一个杀人犯的称号,糟践了他父亲为他铺的路。
涂志强是由父亲拉扯大,其父是木材加工厂电锯车间的老锯手。他上中学后,父亲就经常住在厂里,往往星期日才回家一次。他是独子,既失母爱,亦少父爱,形成了孤僻内向、寡言少语的性格。
但这世上最对得起他的,其实还是父亲。涂志强成了罪犯没几天,父亲死在厂里了。他是在电锯破碎飞起之际为了保护工友而死的,被追认为烈士,市报发表了号召人们学习的长篇报道。厂里的干部职工联名给市里写信,要求批准保释。也有不少市民给有关方面写信,表达同样的心愿。
结果,涂志强仅被劳教了三个月,之后居然得以接他父亲的班,成了木材加工厂的一名青年工人。他还免了学徒期,直接挣一级工的工资。
一旁的骆士宾被这一句话说的回过神来,他是记得周秉昆的,那是一个一次就把他打到胆寒的人。可现在酒冲上头,怒气也冲上心头。手里又有凶器在手,怒向胆边生。握紧手中的刀就向周秉昆冲来。
涂志强被骆士宾的动作惊的回神,忙去拉骆士宾。
“宾子,不能杀人了!”
涂志强其实没喝多,他知道杀人的是骆士宾。只不过当时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去拉,这会看到骆士宾把刀子捅向周秉昆他反应过来了。
应告知各位看官,原剧中杀人这一节是因为涂志强和骆士宾等人共同帮水自流办事。躺在地上的男尸,就是几人要恐吓讨账的对象。只不过几人在原世界线中草草处理了尸体,涂志强成为了第一嫌疑人。
最早被逮捕的涂志强,要么全部承认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若是供出来一个人,那这事就会牵连越来越多的人,最后保不齐还会将水自流供出来。
涂志强也是硬汉,讲义气。一直对周秉昆多有回护不提,穷凶极恶的事也基本没做过。只不过时运不济才和这九虎十三鹰厮混在了一起。最后愣是将这弥天大罪扛了下来,
周秉昆一把拉开上前劝阻的涂志强,眼里凶光乍现“得,你别保腰子了。保命吧杂种!”一个别臂夹住骆士宾的手,用力往怀里一带,又是熟悉的重膝磕到骆士宾的腹部。
骆士宾也是喝了酒的,这一膝把他喝的酒都吐出来了。
周秉昆松开手,一脚正蹬将骆士宾踹飞了出去。
“爷爷今天教你卖个乖,一是别糟蹋粮食。”周秉昆欺身而进,一肘当胸将骆士宾钉在墙上。
“而是别用你胃里的粮食,糟践光字片这地方。”
周秉昆仍不解气,一见到骆士宾他心中的无名火就难以抑制。
左手捏住骆士宾的脖子,右手一拳拳暴雨一般袭向骆士宾。
迫近骆士宾,眼中择人而噬的目光直接冲击进了骆士宾的心底。
说来时长,但是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周秉昆已经用拳头给骆士宾来了一套身体和心灵的洗礼。这个时候不明形势的帮手要上来围殴周秉昆,涂志强制止住了。
并且上来打算拉开周秉昆和骆士宾。
“昆子,可以了。再打就真死了。”
周秉昆转头,眼里的杀气让涂志强也为之心惊胆战。
“强子哥,你就别管了。这事情交给我,要不然这哥几个都跑不掉。”
涂志强怔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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