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聊天涉及的范围就广了,话题开始飘乎不定,一会儿天文一会儿地理,一会儿又讨论各地食材。清见琉璃旁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打岔道:“麻衣酱,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须贺田麻衣冲她微笑道:“在图书馆兼职有些无聊,闲着就看看书。”
她似乎发现有点冷落到清见琉璃了,想了想又笑着说道:“今天我来做饭吧,请七原尼桑和清见姐姐尝尝我的手艺。”
清见琉璃原本是想在这里蹭饭的,但现在突然不太想了,正准备婉拒,不料七原武已经站起来笑道:“那我来搭把手吧!”
“不用,你和清见姐姐聊天吧!”
“没事,我们天天见,没什么可聊的!”
七原武推着须贺田麻衣进了厨房,清见琉璃犹豫了一下,也跟进去帮忙,只是须贺田麻衣和七原武两个人手艺都要比她好,又似乎心灵相通,连话也不用说就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完全插不上手,甚至就连站在旁边,都显得有些碍眼碍事。
她想找点话说也找不到,只能郁闷地退出去,拿起一本看了起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狗东西在家除了动嘴皮子,那是一点活也不肯干,到别人家里倒是勤快起来了,连菜都肯洗。
她翻着书页,但是一
点也没看进去,侧着耳朵听他们在厨房聊天,发现七原武很关心须贺田麻衣平时的生活,须贺田麻衣也就笑着说一些日常生活中的趣事。
两个人越聊似乎越开心,清见琉璃忍不住转头望向厨房,发现七原武眼睛明亮,须贺田麻衣也显得活泼了不少,笑容中少了些腼腆,多了些亲热。...
等晚饭做好,睡了一下午的须贺田左代子也下楼了,聊天越发热闹起来,须贺田左代子同样说了不少须贺田麻衣上小学时的趣事,弄得须贺田麻衣漂亮的小脸都有些红红的。
等吃过饭,七原武还一时不想走,想和须贺田麻衣手谈一局,倒是清见琉璃有点想回家了,抢先告辞。
七原武遗憾放弃再下盘棋的想法,承诺回头设计些填字游戏,让须贺田麻衣去图书馆兼职时,用来打发时间,这才告辞离开。还真是够殷勤的。
清见琉璃莫名其妙心中微微发酸,虽不说像是喝了一瓶山西老陈醋那样,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又说不上来因为什么不舒服——七原武这家伙
..·
可从来没给她做过什么,都是朋友,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七原武想搞差别待遇她也管不着,默默走了一会儿,记起一事,向七原武澹澹问道:“对了,问你一道题。”七原武随口回了一句:“什么题?”
清见琉璃把之前看到的那道附加题说了出来,“有若干袋银币,里面有一袋装的是假银币,但银币无论真假从外表上看起来都相同,仅银币的重量有细微差别,那用一台电子称只能称一次的情况下,怎么把那袋假银币找出来?”
七原武也没当回事,略微一沉吟便说道:“很简单,从第一袋银币中拿出一枚,第二袋银币中拿出两枚,第三袋银币中拿出三枚,以后各袋以此类推
,称重后简单计算一下就能知道哪一袋是假的。”
清见琉璃无语了,虽然七原武说得简略,没有计算过程,但方法和须贺田麻衣的如出一辙,应该是对的。所以,这就是智力的差距吗?
换了她,同样的题需要想好一阵子,说不定想破脑袋也无法找到解题思路,但换了七原武和须贺田麻衣这样的人,只是略微一想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难道他们才是同类,天生该做朋友?
她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麻衣酱有些特别?”七原武怔了一下,点头笑道:“确实有些特别。”
这是承认了?
清见琉璃心情越发郁闷起来,在电车上都一直没说话,等到了东玉町才多少缓过劲来——交友是个人自由,谁也无法干涉,同类就同类吧,不用太放在心上。
她强行振作精神,向七原武问道:“今天你说去查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七原武摇头道:“还没查清,时间有些久了,很多当年的文档和工作人员都难以寻找,还需要再花些时间。”
“所以,你到底在查什么?”清见琉璃依旧想去帮忙,反正······她很想掺和他的事,至少也想知道他在干嘛。“和你没关系。”
清见琉璃看他还不肯说,心情越发不快,“切”了一声也不再问了——瞧不起人的家伙,要是你的麻衣酱问你,你早就说了吧?两个人没再交谈,一路回到家,七原武当先开门,脱掉鞋子坐到小方桌那里就吩咐她去泡茶。
清见琉璃板着脸去给他泡了茶,他拿起来刚喝了两口,就一侧身躲开身后的直怼而来的吸尘器,不由没好气道:“你在干什么?”
“你瞎了吗,看不出我在除尘?”清见琉璃在做日常任务,拿着吸尘器四处乱吸,嘴里同样没好气。
“我在喝茶,先去打扫别的地方。”
“你就不能先让让?
”清见琉璃心里不痛快,毫不示弱,嘴里都都囔囔,“在家什么也不干,还要妨碍别人干活的家伙还有脸抱怨。”七原武目光危险起来:“这阵子没收拾你,你又皮痒了?敢没事找事,忘了谁才是boss?”
“切!”说这种屁话,搞得别人好像很怕你一样!
清见琉璃不屑地撇撇嘴,拖着吸尘器转身走了,接着完成自己的日常工作,懒得搭理他。
等把每天定量的家务活干得七七八八,她也没留在七原武这儿写作和自我补习,连声招呼也没打就径直回自己家。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好烦!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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