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钱见顾泽明的脸色一变,也不敢说话,只见顾泽明转身离去,赵阿钱这时才认出这钱必成,就是那天打他的人,他心中揣测,自己那便宜姐姐,莫不是攀上了顾泽明的高枝了?
想到此处,他心中越来越怕,不过他一介草民,连请求原谅他都不敢当面说,只得退回,打听这顾泽明的喜好,想起旧时听过的一出评书,他还记得评书中说,顾泽明和太后私会,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回去和周氏诉说。
周氏听了赵阿钱的话,思索良久,美目一转,想起市面上的传闻,心中一横。
......
顾泽明在府中见了赵玉奴,说实在的,要不是钱必成提起,他都差点忘了有这件事情。
赵玉奴自打进了顾府,只是做丫鬟,除了齐宁宁进府时候,见过顾泽明一眼,其余时间,她也就只在外面扫扫地,见那梧桐在庭院里面冷。
赵玉奴暖了一夜的床,也做膝枕,也做腿枕,也做玉脯枕,与顾泽明百般样、千重恩、万种爱。
阳光正好,长空雁叫,今日休息,添衣,派人去叫朱中梠,好容易得闲,顾泽明要陪她去寺庙烧香。
朱中梠是早已准备好,与顾泽明要去永昌寺烧香。
“这是什么?”顾泽明刚到门口,就看见一辆车上面一个彩绢掩盖的筐子。
门口的人问答,“我们是赵老爷派来的,这里面是老爷悔过的礼物。”
顾泽明斜眼一看,道:“他知道错了吗?”
来人双手递上一封书信,顾泽明看了,点头道:“既然他认错,这礼物我就收下了,告诉他,绝对不可仗势欺人!”
那人“是是”说个不停,待顾泽明走后,方才离开。
永昌寺
朱中梠烧香祈福,期盼佛祖保佑伍晴雯肚里的胎儿,保佑陈圆圆肚里面的胎儿,保佑顾承义身体健康,此外还许了好几种愿。
顾泽明在外面问潜伏在寺庙里面的僧人道:“天玉和尚还好吗?”
天玉和尚就是朱慈烺,朝廷南下的时候,顾泽明将他藏在了这里,那和尚道:“天玉和尚一切都好。”
顾泽明道:“把天玉和尚看紧了,最近很是有人想要他死。”知道朱慈烺还活着的人里面,其中就有严助。
“是!”
顾泽明为什么有留在北京,不去南京的底气?这朱慈烺就是很重要的一条。
南京的小皇帝要是敢搞什么十二道金牌,他直接奉正朔!
几炷香的功夫,朱中梠从庙里出来,忽然听见有个和尚对她说道:“贵不可言!贵不可言!”
朱中梠将这件事告诉了顾泽明,顾泽明略作一笑,打道回府。
这赵阿钱的礼物就在面前,顾泽明将彩绸掀开,里面一个娇滴滴的美妇人,正是周氏。
顾泽明看着波涛如怒,表示笑纳,当夜施展手段,隔天这赵阿钱就跑来府上认爹。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儿啊,做商人得有良心!”
“爹说的是。”
这赵阿钱,不,顾阿钱就如此成了顾泽明的螟蛉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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