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和接过令牌,看着陈方远久久没有动作,不由开口问道。
“嘿嘿!”
闻言,陈方远却是没有动作,反而嘿嘿一笑,脸上的肥肉将一双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线。
“小许啊!刚刚还说你懂事,怎么现在又糊涂了?”
“你只给我一百两银子,那当然就只有一块令牌啊!”
“想要另一块,那自然得另加一百两银子。”
“不然一百两银子就给两块令牌,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陈方远摇头晃脑道,一副你小子不识相的表情。
“呵呵!”
看着陈方远这幅得意的模样,许和冷笑一声,眼底却是寒光尽闪:
“捕头大人说的是,一百两银子确实只能拿一块令牌,这是另外一百两银子,还请捕头大人将另一块令牌给我。”
说着,许和再次拿出一百两银票。
“嘿嘿!小许,我就说你小子有出息!”
见到银票,陈方远简直比见到亲娘还亲,肥胖的脸上顿时眉开眼笑,一边接过银票,一边掏出一块令牌交给许和。
“嗯,多谢捕头大人了。”
见状,许和伸手令牌,随后对陈方远笑道:
“捕头大人,银票不错,数量也不少,不过还请捕头小心收好,切莫半路让贼人劫了,否则可是白瞎了捕头大人这一番心思啊,在下告辞!”
说完,许和也懒得再看陈方远的脸色,直接拿着油纸伞“嘭”地一声甩开房门走出门外。
“哼!这就不劳小许你费心了!”
听到许和的话,陈方远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淡淡说道。
他知道许和心中不甘,但那又如何?
论官职,他是捕头,许和仅仅是班头,比他低一级。
论实力,他年轻时也是老牌内壮境武者。
这几年虽然气血下滑,武艺也疏松了一些,但在初入内壮之中也算一把好手。
所以即使他知道许和能够压服聚财赌坊,实力必然不错,但他却也不在乎。
毕竟许和又不是王执事那种混帮派的亡命之徒,就算许和日后发迹,他说不定都退休了,而且许和为了前途着想,估计也没胆子对自己动手。
想到这里,陈方远脸上又是得意一笑:
“今日平白得了不少银两,也是时候去外城的春香楼耍耍喽。”
“说起来最近也有好几日没去看那几个小妮子了,也不知道她们想我没有?”
陈方远说着,随后便挺着肥胖的身躯便朝着县衙门外走去。
他这人平生有两大喜好!
一是好财!
二是好色!
今日既然得了一笔横财,那另一个爱好自然也得满足一下。
只可惜,内城里的小娘子着实金贵,稍微有点姿色的,喝个茶都要一两银子,过上一夜,那更是得将近十两白银。
这对于生性贪财的他来说,那自然是万分舍不得的。
“不过,说起来春香楼那几个小妮子也不错,虽然气质差了些,但在床上却更放的开,那手段,啧啧,内城小娘子说不定还不能比啊!”
想到这里,陈方远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心中更是火热,从衙门拿了一把油纸伞,便朝着外城而去。
而另一边内外城通行的门口处,许和也换好了一身刚刚买的黑衣,看着从内城中走出的陈方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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