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经过了一整天的修补,城墙上的大部分裂痕都被修补完毕。由于蒋钦那惊人的实力,导致玄武军士卒们轮换着忙碌到了夜晚。
在几名士卒炫耀般的说出了刘封今日在城上说的话语,让许多当时并没在场的士卒大为震惊。纷纷捶胸顿足要找宁随理论,我们这上庸跟过来的老卒都没搭上话,你这江陵参军的新兵竟然有这种机遇。
短短一晚上,刘封的话语就像狂风过境,印在了所有将士们心里。
翌日,即十一月十四日,刘封首次主动召开了军议。众将坐在军营里,还以为刘封回心转意决定强攻吕蒙大营。
刘封看着众人率先说道:“我昨日思虑良久,想到一妙计。他吕蒙病重,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派遣一军从北门而出假意支援襄阳。我再率领两百虎贲从南门而出急袭吕蒙本阵…”
“这…”郤纂听得有些不知所措。
“太险了,大帅。”傅彤一听就知道了其中有多危险。
只有于禁一眼发现问题的关键,开口问道:“大帅如何骗过吕蒙军在南门的耳目,想必我江陵四周,皆是斥候。”
“山人自有妙计。”刘封拉过于禁双手说道:“实帅,我要是确保可以避开吕蒙耳目,此计,可行不可行。”
“可行。”于禁看着刘封,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好。”刘封听到于禁认可,放松地呼出了口气。心里想着当初奖励的三十六计之暗渡陈仓终于排上用场了。
两日的时间眨眼就过,不出所料,这两日除去战争带来的紧张氛围外风平浪静,吕蒙本阵依旧毫无动静。刘封率领着虎贲聚集在了江陵城南门下,准备依计亲自出城。
不得不说,经过了刘封鼓舞,此时的江陵城斗志昂扬。听说了刘封要出城,纷纷请战,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悍不畏死的气势。完全看不出是一支才经历大规模伤亡的军队。
于禁站在刘封身旁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用力的拍了拍刘封的胳膊说道:“恭候大帅凯旋。”
“借实帅吉言。”刘封咧嘴笑了笑说道:“不必这么担心,我已经准备妥当。”
于禁点了点头便后退一步,站在刘封身后不在说话。
刘封看着身后的虎贲卫说道:“出发!”
几乎同一时间,江陵城南北大门双双大开,两支兵马一南一北向着不同的方向前进。
虎贲卫刚出南门,刘封便对着虎贲卫在心中念道:“暗渡陈仓。”霎时间,刘封连带着身后的虎贲,身影逐渐虚幻,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点点的透明。只剩下战马疾驰而过所带起的风能证明,这里确确实实有一支骑兵。
一刻钟的时间刚刚过去,军帐中的吕蒙便收到了斥候的军报,江陵城一支兵马向北而去。吕蒙眉头紧锁,紧急召开军议。没想到只是用来虚晃于禁的消息竟然有这么大的成果。
这次换成吕蒙军众人看着军报陷入沉默,不过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虞翻提议趁机强攻的时候,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所打断。
虞翻眉头一皱,正要遣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话语。“报!刘封率领兵马打进来了!此时正在前军冲杀!”
“什么?”
“竟敢妄言!”
朱然和蒋钦一前一后起身怒骂道,那传令兵只能将颤抖的身子再向下拜了拜。
“斥候呢?”吕蒙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不见斥候禀报?”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不知,不过我看的真切,那刘封的兵马是凭空出现。”
“又是刘封…”吕蒙只感到血气上涌,挥手让传令兵退下。对陆逊说道:“伯言,刘封定然是来查探我病情的,我不易露面,你统帅大军,将此人擒下。”
陆逊急忙拱手而去,而蒋钦红着双眼也跟了过去。
刘封率领着虎贲斗志高昂,冲杀不断,吕蒙军士卒远远的看到刘封的面容,更是主动溃散逃开,像是拔去爪牙的野兽,萎靡不振。
这就导致,刘封仅凭借这二百虎贲,就突入前军,不远处的帅旗仿佛唾手可得。
“给我死!”伴随着这声怒吼,一柄大锤贴地而来,狠狠地从下撩起。
千钧一发之际,刘封手中的长槊回身挡住了这一锤,也就挡住了一瞬间,随即又被压了过来。
虽然就这短短的一瞬,但也够了。身边的刘卫高呼一声“结阵”,就成功的将刘封护在了中间。
刘封刚刚脱离险境,就是一槊对准蒋钦扎了上去,又快又准。蒋钦仓促挡开,怒视着阵中的刘封。
刘封眼神锐利,口中说道:“蒋钦,你这头颅,这么快就想还给我了?”
蒋钦被气的脸色通红,话也不说便再次冲了过来,而这一次,主动迎上去的却是带了五十虎贲的刘卫。
刘卫高声喊道:“公子,我拖住他。你且去中军。”
事态紧急,刘封也不二话,随即带着剩余的虎贲直冲中军。只留下无可奈何的蒋钦与带有〈阵魂〉的刘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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