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算计劲儿哪去了,这明摆着让宋雅轩截胡了呗!”三大妈白了他一眼道。
三大爷人更麻了,目瞪口呆道:“不能吧,这事要是真的,那宋雅轩也太不地道了,那贾张氏还不得闹疯了!”
“有啥不能的,宋雅轩连装病内退这样的事都能办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出来的,至于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就不知道了,走吧,快去瞧瞧,院里难得出这么大个事。”
两口子火急火燎的就往中院窜。
中院,贾张氏还在扯着个大嗓门嚷嚷,“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你说前天刚谈的好好的,这怎么说反悔就反悔,她一个乡下丫头,我们家东旭不嫌弃她就不错了,她还不同意,谁给她的底气!”
院里围满了人,易中海,刘海中,拄拐杖的聋老太,包括老许家两口子也都在,各家各户都出来瞧热闹。
这时候还是1951年,时间比较提前,院里以年轻面孔居多,除了聋老太,年龄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岁出头。
许大茂和傻柱也挤在人堆里瞧热闹,这对冤家难得有和睦相处的时候,许大茂捅咕了一下傻柱,乐呵道:“嘿,傻柱,贾东旭媳妇跑了,这下不用嘚瑟了。”
“谁说不是,前两天就属他跑的欢,前中后院嘚瑟,这下媳妇跑了,傻眼了吧!”傻柱也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妈,我就要秦淮茹,别人我不要!”贾东旭在旁边泪眼汪汪道。
贾张氏瞅见贾东旭这幅窝囊样,又是一顿子火,“哭什么哭,是你的媳妇跑不了,他们要不同意,我就上他们家闹去!”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给评评理,你说她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相亲说的好好的,转头就反悔,哪有这么办事的,我们家还搭一盘花生瓜子!”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马有些不屑的撇撇嘴,“相亲就摆一盘花生和瓜子,也是够抠门的,还好意思说出来,难怪人家跑了!”
旁边有人也觉得贾张氏太抠了,这是正规相亲,怎么不得摆桌像样的饭,明摆着欺负人家乡下人,确实有些不大地道。
贾张氏耳朵尖,听到这话了,立马尖声尖气道:“谁说的,一盘瓜子和花生怎么了,那也是花钱买的,吃了我们家的东西,就得当我们家媳妇!”
易中海有些头疼,但这时候也不得不出面,“老嫂子,别吵吵,让院里人笑话,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找媒婆问明白了吗?”
“还媒婆呢,媒婆早不见人影了,就找了个传话的,这是不是背着我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说不定我们东旭这媒就是她砸的。”贾张氏想起这事就来气。
傻柱瞅热闹不嫌事大,这时候也冒头道:“相亲哪有一定能准成的,人家就是没看上你们家贾东旭,你还要赖上人家了不成。”
他见过秦淮茹,那小模样太迷人了,配贾东旭瞎了。
一听这话,贾张氏火更大了,矛头对准了傻柱,“傻柱,你说清楚了,我们家东旭差哪了,我们家东旭可是工人,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一个乡下丫头,有啥可挑的!”
傻柱也不跟他争辩,嘴贱的毛病又犯了,嘿嘿一笑道:“你们家贾东旭是不差,就是虚了点,要不怎么能叫东旭呢!”
贾东旭立马被戳到了痛处,他身子骨本就比同龄人虚,眼瞅着二十岁的年纪了,还不如十八岁的傻柱和许大茂壮实,跟着刘海中做锻工学徒,抡锤都费劲。
立马冲贾张氏哭诉道:“妈,他侮辱人,这话要传出去,我还怎么说媳妇……”
易中海眼瞅着贾张氏又要发飙,赶紧冲傻柱一瞪眼,“柱子,你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闭嘴!”
赶紧安抚贾张氏道:“老嫂子,要不再托个人去秦家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顺便再给说说?”
就这功夫,宋雅轩推着车和秦淮茹进中院了。
隔着前院,他就把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感情那刘媒婆没敢上门,而是托了个人捎信儿,估计也是知道贾张氏的厉害,怕被撕吧。
“吆,可是够热闹的!”宋雅轩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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