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王员外狠狠瞪着王轩。
妇人也恶毒的咒骂道:“你这贱种,休想进我们王家的门,老娘告诉你,荃儿被你和那贼道害死了,这事没完,早晚要受报应!”
王轩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干娘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哪有自家人咒自家人的道理,我还赶着孝敬干爹干娘呢!”
“你……你……”
王员外又捧上了心口。
王轩忙道:“干爹,您别急,急出事来,我可真要继承您的家产啦!”
“好,好,我不急,不急,你小子给我等着!”
王员外身子哆嗦,分明愤怒之极,但是他也怕把自己气死了,家产和几个爱妾全便宜了王轩,只能强忍着不发作,甭提多辛苦。
“老神仙,老神仙可在?”
这时,外面又有人唤道。
几人纷纷看去。
一名老者匆匆跑了进来。
“老丈,你这是……”
王轩狐疑道。
老者道:“老朽是邢家的老仆,我们家姑娘旧疾又犯啦,老爷让我来请老神仙再过去给姑娘瞧瞧。”
王轩问道:“我师傅外出云游了,你家姑娘贵恙?”
“哎呀!”
老者一听,失望的怪叫一声:“我家姑娘近段日子以来,整晚整晚做噩梦,都不敢睡觉,前些日子,老神仙给了几张符贴在床头,好了些,昨晚符突然烧了,又开始做噩梦啦,老神仙何时回来?”
王轩沉吟道:“我师傅外出访友,未定归期,不如我和你去瞧瞧,我一手医术,尽得老神仙真传,我也可以的。”
“这……也罢,就请小道长随我走一遭。”
老者迟疑的打量着王轩,但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还是点了点头。
王轩转头道:“干爹干娘,请先回府,改日我再登门尽孝道。”
“哼!”
王员外重重一哼,拉着他的妻子,甩手就走。
几个仆役赶忙跟在了后面,却还不忘回头看王轩,隐有示好之意。
“老人家,请稍等!”
王轩微微一笑,回观里收拾了些药材、丹药、小刀、银针等物品,还有定神符、清心符、辟邪符等符纸,装进小箱子,背在身上,锁了门,随老者离去。
虽然歧黄真解贬低符篆,但符篆也有其便利性,而王轩目前还是菜鸟,符篆可谓居家外出的不可或缺之物。
老者也是个健谈之人,不经意问道:“小道长见着面生,不知是何时入的观?”
王轩呵呵笑道:“我啊,六岁就被老神仙收养,后因王员外的长子先天亏虚,就让我拜王员外为义父,寄养在王员外家,与大哥阴阳相济,互补命格,结果七日前,大哥还是不治身亡,所以老神仙把我接了回来。”
“噢,原来如此,观里的其他几个小道长呢?”
老者又问道。
王轩道:“都随师傅外出云游了,我因不才,被留下看家,对了,贵府是怎么个情况,还请老丈提点一二,我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老者见王轩谈吐不俗,顿时话匣子打开了,唠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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