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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岳跟王管家来到赵建所在的客房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绳索牢牢捆住的赵建。
上下唇瓣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不论赵建如何使劲,都挣脱不开。
此时的赵建披头散发,面容煞白,跟先前的翩翩公子哥判若两人。
顾岳闭上眼感知了一番……
一如先前在食肆中的场景,此时顾岳同样能看到浓郁的黑气儿弥漫在赵建身上。
与两日前有所区别的是,此时的黑气儿已经完全有了人的形状,其完全附依在其身上,赵建所有的动作都是由那道身影控制完成。
尤为惹顾岳注目的是,那道看上去不是实体的身影此时正不断的往下滴落黑色的粘液。
奇怪的是,这些黑色黏液甫一落地,就会直接消失不见。
“真的被鬼附身了!”
王管家则是屁颠屁颠的端着夜壶小跑到陈牧身边,说:“陈少侠,您要的童子尿。”
陈牧皱着鼻子说:“先放在旁边,待会我叫你泼的时候,你再泼。”
“好!”
待到王管家将夜壶放好,陈牧扭头看向赵建,喃喃低语:“枉死之魂,身无依兮!”
话音一落,一股极其澎湃的气势以陈牧为中心散溢开来,门窗瑟瑟抖动,被牢牢捆束在凳子上的赵建瞪圆了双眼,眸中的狠戾之色溢于言表。
“六道轮回,自有天数!不论你生前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得祸害活人,陈某今日奉七曜之命,再问你一句,可还要执迷不返?”
滚滚声音如浪,在客房之中宣泄开来。
“七曜之命?”
“这人是七曜弟子?”
顾岳思忖之间,陈牧的言语亦是展露出了其强大的能量。
饶是站在门口处的顾岳也不由心生悸然。
这一番话中,仿佛裹挟着某种超凡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人的情绪。
临了,陈牧陡然从随身剑鞘中拔出三尺青锋,持剑以待。
“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先礼后兵的意思啊!”
饶是如此,被捆束的赵建却是不为所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牧暴喝出声,手腕抖动之间,青锋震颤不已,点点灵光绽放而起。
有些神奇的是,陈牧的那柄长剑并不是凡物,每每挥舞之间,竟都能惹得赵建身上的黑影震颤,被黑影附身的赵建亦是受到了莫大的痛楚一般,面容狰狞。
“这人,似乎还真有些门道。”
某一刹,陈牧一剑朝着赵建身旁空处斩下,旋即暴喝出声:“童便何在!”
王管家闻言,忙是拿过夜壶,屁颠屁颠的跑来。
“泼!”陈牧又喝。
这下,王管家有些犹豫了。
这种事情,若是事后赵建问责起来,王管家可没啥好果子吃。
“再不泼,就等着给你家公子收尸吧!”
王管家被陈牧接连喝斥两句,端着夜壶的他朝自家公子诚惶诚恐的说道:“公子,事急从权,您见谅一下!”
说完,王管家闭上眼,将夜壶中的童子尿倾盆倒在了赵建头顶上。
远处,顾岳亦是见到,当赵建被童子尿洒满全身之际,其身上的江底冤魂顿时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在赵建身上蠕动起来。
与此同时,陈牧一剑斩出,目标竟是赵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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