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漂亮,风华正茂,却被丈夫以这样的方式对待,真可怜啊!
“没事了,太太,不用怕!”
听到鹈木魁的安慰,小川太太点点头,眼神迎上鹈木魁的目光。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良久。
社长先生还躺在地上,头顶淌着鲜血...
“冬冬冬!!!”
一阵敲门声打破屋中的宁静。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社长,鹈木魁上前测了测鼻息,还有呼吸,还没死,没等小川太太,先对门外问道:
“谁?”
“警视厅刑警!接到你这里的报桉!”
现在才来!你们再早来一些,那个社长不就不用倒在地上了!
小川太太看着倒在地上的社长,紧张的问道:
“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鹈木魁斩钉截铁道。
“不要处理,我们现在大概率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最多就是防卫过当,如果贸然处理,罪名就大了。”
说完,鹈木君迈着步子,去将屋门打开。
“您好,我是警视厅的高山,接到报桉,过来处...欸!那...那里是什么情况!”
高山警官一手指着地上的社长,一手握住配枪,一把没配实弹的手枪。
本来很自然的和鹈木魁打招呼,对于报警的民众,一向是要保持一个良好态度的,话才说到一半,却看到沙发旁边倒着一个男人,头上还有鲜血留在地上,顿时紧张不已。
面前这个不会是杀人犯吧!
和高山警官一起来的搭档也是如此,浑身高度紧张起来,下意识把手摸向配枪。
“高山警官不必紧张,我只是将他打晕了,我们发现的尸体在楼上,有些事需要跟您慢慢解释。”
高山警官和搭档对鹈木魁的话将信将疑,犹豫一下,还是掏出配枪,随鹈木魁进屋中。
进屋后,高山警官见到社长还有呼吸,赶快拨打了救护电话,鹈木魁和小川太太详细的讲,社长欲强迫小川太太,鹈木魁挺身而出,正当防卫“失手”打倒社长的事详细解释。
高山警官看了看小川太太的模样,信了大半,但不敢私自做决定放过鹈木魁,只说要求他先回警署配合调查,又对楼顶浮尸的事进行了解。
鹈木魁让留小川太太在家中,自己带高山警官上顶楼天台现场。
警视厅刑警对现场的勘察很快结束,鹈木魁和小川太太要随高山警官乘警车前往警署做笔录,社长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
一路上,小川太太紧张的握住鹈木魁的手,似乎很怕警察给鹈木魁和自己定罪。
鹈木魁觉得自己这么握着小川太太的手不合适,几次想松开,被小川太太制止住了,高山警官看着后座行为奇怪的两个人,心中有所怀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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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鹈木先生,命桉现场的水塔梯子上,只留下了你的指纹,你该怎么解释?”
“高山警官,我说了,我当时只想看看水箱里会不会有尸体,才踩上去看得,如果我不上去看,又怎么能知道水塔里有尸体,然后向你们报桉的呢?”
“鹈木先生,你是报桉人,我们可以将你的嫌疑往后放一放,那对于东木社长被袭击一事,东木社长醒来后,拒绝承认对小川太太抱有歹意,说是撞破你们两个奸情,要被你灭口,你该怎么解释?”
鹈木魁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东京都的府警们,脑子里都有屎吗!?为什么一点逻辑都没不将了!
“高山警官,他在胡说八道,他如果没有歹意,为什么会在小川雄一不在家的时候来到小川家?而且我的手机有录像,你们只要恢复录像就好了!”
“鹈木先生,目前他才是受害者!不要想着恢复录像了,你的手机被砸的稀碎,我们警局目前的技术做不到恢复录像。”
“高山警官,我只是水管工,帮忙看看水管?”
“水管工?你当我没看过电影!”
“咳咳,咳咳!”高山警官的搭档打断了他越说越离谱的对话。
高山警官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改口去问些别的问题。
只是这些问题,大多针对鹈木魁,鹈木魁除了手机录像,再不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打东木社长是为了自保,已经有些百口莫辩。
“高山警官,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鹈木先生,希望您严肃一些,这里是警署...”
“高山警官,我打电话询问一下专业人士的资格总是有的吧!”
高山警官看着鹈木魁清澈的眼神,完全不同于平日里见的那些嫌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同意了鹈木魁的请求。
鹈木魁还有一个备用机,随时带在身上,只是从来不会用,每隔一日充一次电,保证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打开。
鹈木魁接过手机后,从通讯录找出一个沉睡了已久的号码,上次拨通的记录,已经是几年前了上一次使用这个手机,也是几年前的事。
哎,真的要给他打电话了吗?
鹈木魁犹豫了,手指在播出键与退出键之间反复横跳。
在内心进行一系列内心的搏斗后,鹈木魁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高山警官和助手,深吸一口气,将手指点在绿色的播出键上。
都...都...都...
一阵长长的铃声后,电话接通了...
“么西么西,是小魁吗?出什么事了吗?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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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是个大章,今天就发这一章吧!
为了能够过审,这一章前一千字里删掉了很多,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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