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兵带着小狼犬、傻娃漫步在山道,朝草沟村走去。
山坡下是野花遍地的草甸,小狼犬们冲下山坡,钻进草甸里打闹,撵出一只野兔。
小狼犬们一看到野兔立马追上去,野兔几个腾挪闪跳跑,把小狼犬甩的老远,然后直起身体,发出嘲笑似的尖叫。
狗可忍,狼不可忍。
小狼犬生气了,翘起的尾巴变的横直,竖起背毛,嘴皮子翻起,露出细密獠牙,发出低声咆哮。
李红兵彻底相信大奎说的话,这四个小家伙还真是狼犬,甚至说是狼崽更为符合。
咻!
一声口哨吸引小狼犬们的注意,扭头往山坡上看去。
爸爸在召唤它们。
嗷呜!
小狼犬们不甘的低吼,恶狠狠瞪了野兔一眼,转身跑向山坡。
等回来后,李红兵蹲下给小狼犬们输入一些本源之力,安慰道,“你们现在还小,等长大就能抓到它了。”
嗷呜!
小狼犬们把脑袋送进李红兵手掌里摩挲,委屈的撒娇,继续朝草沟村进发。
“大奎,大奎在不在?”
李红兵站在大奎家院子外面大声喊道。
“在!在!”
随着院子里回应声,没一会院门打开,大奎看着李红兵携家带口,“红兵叔,有事?”
“嗯,我打算把水塘、沟渠、后院修整一下,人手不够,这不过来搬救兵。”李红兵回道。
搬救兵。
大奎听后楞了片刻,下一刻反应过来,笑道,“城里人说话就是文绉绉,请人就请人,搬啥救兵,进来说。”
李红兵走进院子,没等到堂屋,闻到一股浓浓药味,忙问。
“大奎,桂凤嫂子生病了?”
“哎!”大奎面露苦笑,“也不怕笑话,我跟桂凤结婚二十多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这不桂凤娘家,送来一個偏方,让我俩试试。”
偏方?
李红兵皱起眉毛,“大奎,要不我帮你把下脉。”
把脉!
大奎吃惊的看着李红兵,随即黯然摇头,“没用的,年轻跑山的时候伤到根了,老太爷给我看过,说是难。”
爷爷医术高超那是肯定的,但爷爷可没有自然之心。
李红兵含笑,“没事,就看看,这么多年过去,兴许有变化呢!”
这!
说实话,大奎有些意动,可面子上抹不开,虽说喊李红兵为叔,可心底还当他是那个穿开裆裤露雀雀的娃娃。
“傻娃,去堂屋搬两把椅子出来。”李红兵扭头吩咐傻娃。
“哦!”
傻娃蹬蹬瞪跑进堂屋,一手提着一把椅子,动静把桂凤也给惊了出来。
桂凤嫂子看看李红兵又看看丈夫,疑惑道。
“当家的,红兵叔,你们这是?”
“没事,我给大奎把把脉。”
说罢,李红兵抓过大奎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脉搏,本源之力钻进大奎身体。
搭完手脉,又让大奎脱去袜子,手指搭在脚踝骨侧面。
原本不抱有希望的大奎,就在红兵叔把手指放在手腕上的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微热气流在体内乱窜,顿时失落的眼中冒出光彩。
等到李红兵收回本源之力,大奎有些紧张的问道,“红兵叔,怎么样?”
“你先起来,我给桂凤把下脉。”
哦!
大奎赶忙站起身,扯着婆娘坐下。
给桂凤把完脉后,李红兵望着两位目光闪烁希望的夫妻俩,犹豫片刻。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们先听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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