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猜测……”

“小丑巴基自首的理由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当海贼是为了什么？钱？权利？女人？自由？”

“当海军的理由是什么？秩序？正义？亦或是单纯的混口饭吃？”

“不对吧！不对吧！这个世界不应该如此无聊！这个世界上缺少的不是海军亦或是海贼，缺少的也不是正义或者自由……这个世上缺少的是艺术性的……犯罪。不，秩序是被人定义出来的，那便不是犯罪。应该说是……破坏。”巴基的烟抽完了，随即再点了一根：“你知道人类在无政府主义下，将会呈现出怎样的状态么？是公正……绝对的公正。”

就在巴基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少校似乎顶不住压力，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而上校却对这股气息很熟悉，此刻也已经是苦苦支撑：

“霸王色……霸气，绝对不会错的。”

而巴基却将做笔录的本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笔，优雅地在‘自首理由’那一栏写上【因为小丑巴基不想玩了】随即在笔录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落款是【joker】

………………………………

三天之后，依旧是这个审讯室，被审讯的人依旧是巴基，但审讯的人换成了海军中将青雉。

“我认识一个人，G-5支部的斯摩格，烟烟果实能力者，你知道么，他抽烟都没你多。”一上来青雉就调侃着。

“失敬……”巴基掐灭了烟头。

“我就不绕弯子了，寻常果实能力者带上海楼石别说能力，浑身都使不出力气。就算是适应了海楼石，也只能达到行动自如的级别。小丑巴基，你是如何做到带上海楼石还能使用果实能力的？”青雉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巴基前面的位置上。

“很简单，果实能力的二次觉醒。”

“果实能力二次觉醒？”青雉和巴基一样，翘着二郎腿。

“就拿我四分五裂果实来举例，正常超人系果实觉醒可以做到影响四周物质的能力。第一层果实能力的极限是分裂。”说着巴基将自己的右手分裂再分裂，直到右手仿佛像是一团尘土似的漂浮在空中。

“到了这个级别算是果实能力开发完全，这个时候就到了瓶颈。突破瓶颈之后，来到了第二层，也就是果实能力觉醒。也就是说，我的果实能力不单单能够影响我自己，也能影响周围的事物。”说着，巴基右手指关节敲了一下桌面，整个审讯桌碎裂成无数块，但顷刻间又拼接在了一起。

下一个瞬间，桌子瞬间化成了一团粉末。

“这个就是果实觉醒，而果实能力觉醒之后，又会存在一个瓶颈。只要突破这层瓶颈……那么也就达到了我所说的，果实能力二次觉醒。”巴基说和抹了一把嘴角，确实有血，看来嘴角上那道血腥的笑容真的是他用海楼石小刀自己割破的。

“哦？果实能力觉醒我有耳闻，但二次觉醒，我还没听说过呢，有什么体现么？”青雉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有……两种体现方式，一种是宏观上的，一种是微观上的。白胡子利用震震果实将一座小岛震碎了，这就是宏观上的体现……还有一种是微观上的。”巴基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将椅子翘了起来。

“继续，我听着呢。”青雉一抬手，一张由冰凝结而成的桌子重新代替了那张被粉粹层粉末的审讯桌。青雉还顺便掏了一盒雪茄甩到了巴基的面前。

巴基似乎在考虑如何表达，稍微顿了一下，随即再次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要解释微观层面的东西，首先我得向你解释一下，由于四分五裂果实的特殊性，我可以分裂任何东西、任何事物。但是万事万物总要有个极限。就比如这根雪茄……”

一瞬间雪茄被分裂成了粉末状态。

“这并不是极限，这根雪茄的每一颗粉末我基本上还能再进行分裂数百次。直到这颗尘埃细小的几乎看不见。所以我一开始很好奇，一种物质到底能够分裂到什么程度呢？或者说到底能够细小的何种程度？”巴基说完看着青雉。

青雉没说话，神色略微有些凝重，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听懂了巴基的意思。既然是四分五裂果实，那么无论分裂其他物体还是说分裂自身，总要有个限度存在。

“我得到了一个结论，越是小，越是难以分割。到最后的最后，我发现了原子。这是一种无法在继续分割的最基础微粒。”巴基抽了口雪茄：“我发现我的能力根本无法撼动原子，大将青雉，你可以想象，世界上任何一把大块刀在我面前，我可以瞬间将其分裂成一堆粉末，但我无法分裂小小的原子。它是由世界上最坚固的一种力凝聚而成……我将其称之为，强相互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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