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毁了它”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阎埠贵就被贾张氏那粗壮的手臂给一掌推开了,后者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
若不是有人搀扶住了,三大爷阎埠贵就要摔倒在了地上,这可把他气的够呛,脸都气红了。
可他更担心的还是木床。
在推开了唯一的阻拦后,贾张氏咬了咬牙,拉弓没有回头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势必要一屁股坐坏这张床。
毕竟先前,苏白也当着所有人说了,坐坏了,他会修,这也给了贾张氏最后一丝底气。
就算那只是对三大爷说的,但贾张氏已经想好了,真坐坏了,到时候就撒泼打滚耍无赖,反正她绝不会赔钱。
打定了主意,贾张氏咬紧牙关,带着她那一百七八十斤肥硕的大体格,纵身一跃,直接朝着那张木床砸了上去。
这一幕,看的不少人都不敢看,连忙转过了头去,不敢直视。
要知道,贾张氏那肥硕的身躯,都快能顶上两个三大爷了,更何况还是蓄力一砸,那力度怕是得有两百斤往上。
就算再好的床,哪禁得住这么折腾啊?
“砰!”
伴随着一声脆响,木床依旧是安然无恙的静置在原地,除了有些摇晃外,并没有出现床板破碎,床脚断裂的损坏情况。
反倒是贾张氏,这么往硬床板上重重一砸,床板没被她压碎,她自己反倒是疼的龇牙咧嘴,面容狰狞。
毕竟木床刚做好,床板上压根就没有放柔软的床单,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床板。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哎呦喂,我的腰啊,我的老腰啊,苏白,你别走,快赔钱,我的腰好疼啊!”
见势不妙,贾张氏也干脆躺在床上,鬼哭狼嚎了起来,准备讹一顿苏白,不求真讹到钱,最起码也得有个道歉,好让自己面子上过得去。
可她这算盘终究是打错了对象,苏白从来都不是老实人。
“大伙快过来看看啊,大伙刚才可都看见了,三大爷要测试,我是同意了,可这贾张氏,我是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就贸然冲了过来。”
“当时三大爷还拦住了,大伙也看见了,拦不住啊,还差点摔伤三大爷了。”
“现在好了,要不是我床好,这床怕是也三大爷一样,要散架了,你倒好,还倒打一耙,大伙快来给我评评理啊!”
苏白并没有直接冲过去给贾张氏一拳,因为他知道,这种无赖,动拳头是不管用的。
唯有召集群众的力量,让群众去抨击。
“苏白说的对,这明明就是贾张氏自己自找的,人家都没同意,你自己非得试,现在好了,伤着了,还怪人家,要脸吗?”
“真是人老了,脸皮也厚了,也不觉得害臊。”
“自己不害臊,也不给自己后辈积德,要我是东旭,非得把你赶出家门!”
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指着贾张氏就是指责了起来,整得贾张氏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惨的还是三大爷,方才被贾张氏这么一推,虽然最后有人扶住了他,但还是崴了脚。
“贾张氏,今晚我就要开全院大会,你这种行为太可耻了!”
在别人的搀扶下,阎埠贵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咬着牙气愤的指着贾张氏就是唾沫横飞的大声呵斥了起来。
开全院大会批评贾张氏,都难掩他内心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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