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柱,大清早的,折腾啥呢?”
阎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趁着天刚蒙蒙亮,准备做做健身操,活动活动胫骨。
老话说的好,早上动一动,能活九十九。
这不,刚出门就看见傻柱一个人在自家门前,捣鼓着什么。
好奇驱使下,阎埠贵主动走上前询问道。
“哎呀,说来也晦气,昨晚进屋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把椅子压坏了,这不想着能不能补救一下嘛。”
傻柱一边修补着木椅子,一边解释道,可作为厨子的他,又怎么会木工活呢?
捣鼓了半天,非但没有修好,反而越修越来气,气的脸都红了。
阎埠贵也是瞅了有好一会儿,不由开口劝告道:“傻柱,实在不行重新置办一个椅子吧,再修,可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
“嘿,什么叫把我身子气坏了?我有这么小度吗?”
这么一说,傻柱可不乐意了,当即呵斥道。
“这么点破事,我还能修不好不成?”
冷哼了一声,傻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咬牙修补。
在这个年代,一件东西,修修补补是很正常的事情,主要还是重新置办一件,太贵了。
哪怕是一张木椅子,那也得小一块钱呢,能省则省。
好心提醒反被骂,这让阎埠贵心里很不爽,瞪了眼傻柱后,便打算不再理会,可越想越气,连练操的心情都没了。
“哈哈,傻柱你就一厨子,还干起木工的活来?真是不怕闹笑话,实在不行你叫我一声爹,我帮你修。”
这时,院外,长着马脸的许大茂一脸贱笑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笼子,里边关着两只鸡。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
本就有着怒气的傻柱,被许大茂这么一挑衅,当即爆发了,怒气冲冲的挡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得,我这不就跟你开句玩笑话嘛,您还是继续修您的椅子,我不打扰了。”
许大茂笑着耸了耸肩,自知硬钢,打不过傻柱那胖硕体格,也就没有硬怼的意思。
稍微服了一下软后,许大茂从傻柱旁边绕开,笑嘻嘻的提着鸡笼快步朝着后院走去。
“德行!”
傻柱瞥了眼“落荒而逃”的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继而继续回头修补那破损的椅子。
这一幕,刚巧被准备出门吃饭的苏白看在眼中,不过他并没有插手这场小闹剧,肚子还饿着呢,没空搭理这些。
经过中院时,苏白同正在练操的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虽然阎埠贵是出了名的会算计,但表面关系还得处理好。
“早上好,三大爷。”
“早啊。”
阎埠贵笑着点了点头,见苏白要出门,好奇的顺带问了一句。
“这是要出去啊?”
“嗯,出去吃个早饭。”
苏白也没有隐瞒,直言道。
“啊?哦哦,好。”
听到这话,阎埠贵猛的一惊,第一想法就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吗?
可阎埠贵也没有听说关于苏白有什么好事啊,而且对方还是绝户人家的亲戚。
“难不成那绝户死前,还存了钱,最后全落在了苏白手上?”
念及此,阎埠贵自认为就是如此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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