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他说话的内容,似乎认识这只何雨柱,搞不好还有和他一伙的可能……素香更加地戒备起来,她的心脏疯狂跳动着,几乎要脱离自己的身体。
“嘶……嗷嗷嗷!!!”
那只何雨柱只是抽了口凉气就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仙子精灵厌恶地皱起眉头退后一步,用缎带似的触角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看着何雨柱捂着被自己撞到的地方到处乱撞。
“吵死了,给我闭嘴!你想让我再来一招【巨声】堵住你的嘴吗?”
仙子精灵不满地吼了一句,挥舞着的触角迅速收拢打了个叉,似乎是想让何雨柱停止叫喊。
“什么?!还来,你想杀了我吗?”
何雨柱哀嚎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住了嘴,非常委屈地小声嘟囔道,“大哥,你可是妖精皮肤的特性,连【电光一闪】都超痛了,再来个【巨声】我就要一命呜呼了……而且那会引来人吧,我们不是要低调行事吗?”
“你知道我们在低调行事啊,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也在赶时间?”
仙子精灵猛地将触角指向素香,“和一个小鬼头叽叽咕咕半天做什么!要不是听见你那难听地跟被掐了脖子似的歌声我都以为你又跑哪鬼混去了,你个!”
“诶哟,就算我真的脑子不好,你成天这么损我我也会难过的。”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显得一副失落的样子,“我这不是看她不像这里的人,所以稍稍对她进行了一点猜想嘛,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如果她真的是那次事件的幸存者,那我们可就是元凶了。”
“闭嘴,那只是计划的一番,你对它有什么不满就去跟上头说吧。”
仙子精灵闭上眼睛冷冷地回应了一句,随即又睁开,那粉色的眸子平静如镜,只是声音仍然带着一丝焦躁和厌恶,“好了,闲事搁一边,你找到你那个该死的钱包了吗?”
“钱包?哦哦,我差点忘记了。本来不想亲自追过来的,但这里的警察真是太没用了,竟然会被一个小鬼甩掉。”
何雨柱左手的脑袋猛地发出了咬合的巨响,他转过头看向素香,脸上依旧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那么,小鬼,请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吧。”
“钱、钱包……”
从何雨柱追上自己之后的一系列对话早已让素香陷入混乱之中,再加之刚才他和仙子精灵的谈话似乎也蕴含了什么错综复杂的东西。
仿佛让一无所知的她陷入了巨大的漩涡之中,直到恶系的精灵提到了唯一自己清楚的东西,她才从恍惚中醒来,但口气依然十分迷茫,只是平庸地叙述着事实,“它不在我这。”
“不在你这?可那只盖盖虫小鬼可是很明确的告诉我是你偷了它哦?”
何雨柱似乎终于认真了起来,他垂下眸子,脸色阴沉,一旁的仙子精灵也挥舞着自己缎带一般的触角朝自己伏下了身子,“不说实话的孩子,可是很容易死掉的呢。”
是那家伙吗?终于清醒过来的素香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加害了的事实,她微微蹙起眉头看向前面的两个精灵。
施加着可怕力场的何雨柱和刚才使出了强力一击的仙子精灵,很显然都是不好惹的主,说谎恐怕只会致自己于死地,但是说实话……
只能拼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吗。
“确实是我之前偷了它,但……”
素香咽了咽口水,她刚准备全盘托出,就感到身后亮起了一股强光,紧接着是羽翼拍打的声音从空中落下,宽大的白色翅膀很快就出现在视线中并回拢,狠狠将自己压制住。
“抓住你了,小毛贼。”
出现在素香身后的首席天鹅冷冷地说道,此时他头上的治安官帽子已经换成了探照灯,他向眼前的两只精灵弯下脖子示意。
“我不太适合在夜晚行动,因此需要借助点工具帮助,姗姗来迟真的很抱歉了,在此对为我引路的仙子精灵先生表示诚挚的感谢。”
“呵……”
仙子精灵开口便是一声冷笑,紧接着却被何雨柱拦在了身后,素香似乎能感觉被挡在后面的那只精灵翻了个白眼。
但她只能透过牵制着自己的羽翼缝隙看到何雨柱朝警官咧开的笑脸,那恶魔般的微笑似乎也正威胁着自己。
“不要紧的,我们也只能暂时牵制住她,全靠您才能制服这个小。”
何雨柱说道,“而且,她刚才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现在也算是人赃俱获了吧?”
“是的,两位先生。我们一定会给她应有的惩罚。”
首席天鹅卷起翅膀给素香戴上了手铐,这冰冷而又沉重的触感终于让素香反应过来自己的自由被这铁制的东西束缚住了。
然而她此刻只有茫然,她虽然一直听着在黑暗中游走的人们讲着铁牢的可怕,但始终经历着不知饥饱、在生死边缘游走的生活的她在面对这一刻的一瞬间却一时没了主意。
除了被夺去自由让她感到被虫噬一般的不适感外,她竟没有一丝恐慌。
直到她在被首席天鹅的推搡中转过头,瞥向何雨柱的那一刻。
那个恶魔从身后拿出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被抢走了的钱包,带着诡异的微笑对自己轻轻做了嘴型:
【这是,交易。】
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感到了寒冷,比孤寂的夜晚还要透彻骨髓。
在流离失所的生活中挣扎着的素香,第一次能够安定下来,却不是在自己所向往的、流萤所说的那种温暖的、能够互相扶持的街头艺人的生活中。
因为一直以来小偷小摸的行为被揭露出来,等待着她的是在冰冷的牢房数个月的生活。
那一年,她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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