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岁的双目如赤红变得浓黑,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契。她似乎做出了决定,满头黑发如潮水一样下落,随后涌向司契。
不省人事的齐潇在头发收回后就摔在了地上,而司契则已经窜到门外。
身后涌动着的头发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千万条虫子并排爬行。
司契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后面的场景,他没有丝毫停留,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转身向楼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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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小区,一定会有天台。
空旷无人的天台会是比地面更合适的战斗场所。
天不晚,但司契拾级而上,却没有遇到一个邻居。整栋楼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玩着独属于他的追逃游戏。
天台上搭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晾晒着各色棉被,层层叠叠将天台的地形掩映得错综复杂。
司契穿过棉被跑到天台边沿,靠着栏杆站定,喘着粗气。
他用着李信也的身体,各项素质和李信也一致。这么差的体力当真让他有些不习惯。
司契静静地看着滔天的头发向他袭来,眼神哀伤:“梅千岁,对不起,我不该妄自喜欢你……”
头发在空中停顿了。
“我一大好青年看上你,还做了这么多年的舔狗,真是眼瞎啊。”司契喟叹道。
空中的头发更加疯狂地挥舞起来,一瞬间好像有了硬度,如剑一样刺向司契。
司契神情云澹风轻,但行动上并没有怠慢,他随手扯下一条棉被甩向漫天的头发。
柔能克刚,棉被如同一面巨盾将头发笼罩,司契手腕一转,被单在空中旋转,很快拧成了一束,将头发包裹在其中。
司契笑了,对付鬼怪,他最擅长了。
“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得好好算算?”
梅千岁已经到了司契身边,她本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痛苦地死去,但眼下的发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不应该害怕吗?他怎么不怕我?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之前不是还被我追得慌不择路吗?
我打得过他吗?我要跑吗?
一时间,梅千岁有些怀疑鬼生。
但司契不会给她犹豫的时间,短短几秒间,又是一条被单被他扯下,甩向近在迟尺的女鬼。
被单就着他手腕施加的力道在空中转向,将女鬼紧紧裹住。他咬破手指,挤出一串血珠,在被单上凝成一个符文。
梅千岁回过神时,就见自己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千张包,而司契正压在她身上死死压制住她的挣扎。
他要做什么?
梅千岁在变成鬼之后,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恶劣地笑着:“在公司里的时候你骂了我一顿,还杀了我一次。就在刚刚,你还差点杀了齐潇,害我通关失败……”
“我这人啊有点记仇,你说这一桩桩的事,要怎么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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