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一次他在外面喝酒,喝到神志不清,晚上宵禁了还没找地方住下。
还恰巧不巧地碰到了巡逻的士卒,陶贵本来还以为要去蹲几天牢房,结果士卒看到了他的那块牌子就把他放走了。
捡到腰牌之后,陶贵的运气都有了提升,除了宵禁没被抓,连实力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有了快速的增长。
所以说陶贵只是知道这块腰牌有让人宵禁的时候还能出去的能力,但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杜皓摩挲着手上的腰牌,自言自语道:“地和平吗?地平?是什么意思呢?”
“陶贵,你还记得你找到腰牌的位置吗?”
陶贵抱着醒酒汤,点了点头。
“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陶贵回忆了一下说道:“五六年前吧。”
当初靠着腰牌能在宵禁的城池里自由走动,陶贵就知道那块腰牌肯定不是普通人的腰牌,所以记得还算清楚。
但他当时担心自己去坐牢,而且腰牌也貌似有着神奇的作用,于是就暂时瞒了下来。
后面也一直没找机会说,也不知道和谁去说。
自那以后他也就很少有彻底喝醉的时候。
只是陶贵今天少有的喝的酩酊大醉,又有杜皓这个实力顶尖的人在他身边,所以才说了出来。
“行,我知道了,你明天带我去看看。”
“好。”
酒过三旬。
杜皓和仅剩的几个还没有彻底喝醉的护卫一起,把剩下的人全部扛到了客栈里。
把他们都安排好之后,杜皓回到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天亮。
杜皓一出门就看到陶贵已经在他的房子门口等着了。
“杜头。”
杜皓点了点头回应,没有多说,就让陶贵在前面带路。
出了平林县,陶贵带着杜皓一路直线往矿场的附近走去。
到了矿场,陶贵认了认周围的环境,把杜皓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
随手点燃一个火折子,漆黑一片的山洞里只有两个简单的坟包。
陶贵看着两座坟说道:“当初腰牌让我免受牢狱之灾,我后面就回来把他们埋了。”
杜皓没对陶贵的所作所为发表评价,只是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这两个坟。
自杜皓能控制灵气之后获得的灵气视野,让他看到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杜皓扭头看向陶贵,伸手一指其中一个坟包,说道:“挖。”
“啊?杜头,这不太好吧。”
陶贵看起来十分犹豫,毕竟这两人是他亲手埋的,现在还得他亲手挖出来,这有那么点过分。
杜皓主动到外面捡了根一头有些弯折粗木棍,递给陶贵说道:“我这么和你说吧,这两个坟里头,一个里面的骨头架子已经碎了,另一个里面那骨头架子和新埋进去的没有任何区别。”
“这两人死一块了,结果骨头架子不是同时间烂,你觉得这正常不?所以赶紧的,挖开来看看。”
陶贵对杜皓说的话也不能确定真假,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始掘开上面的泥土。
杜皓也在一旁顺手用内气凝聚出一把铲子,两个人一起,很快就把里面的东西给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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