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怎么办?也要被院首大人送下山吗?”
荀长安皱眉来问,他直击问题核心。
要真是这样一个结局,他也不怕,混散修呗!
有熟练度面板,就算搬砖也能肝成倒海搬山的无上神通!
不过钱执事才不舍得让这么个宝贝疙瘩下山!
他能否脱下红袍去内门穿云锦紫衣?他能否在六十岁前筑基开府成为寿活三百载的上人?
可全看这小子在杂役大比上的表现了。
“你搬去我那住。”
钱执事做出决定。
“你亲自为他护道?”
马良惊呼一声,差点便要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话到嘴边急忙捂住,他已经望见了钱执事扫来的不善目光。
耳后仿佛有人冷幽幽吹气威胁:“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走吧。”
钱执事一甩袖,脚下随即浮现一朵白云,托着他和荀长安架云离开。
马良望着云上两人,几次张嘴都未喊出声音:荀长安那小子,手里可还拿着我把制式法器铁剑呢啊!
摇摇头,马良迅速离开丙七号院这么个是非之地。
需要钱执事亲自为荀长安护道,姓冯的白衣杂役准备闹的幺蛾子绝对不小!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冯姓杂役觉得有必要给钱执事点颜色瞧瞧,他直接叫来家族为他配备的一名练气二层护卫。
“张九传,今晚上去杀荀长安!”
“是,公子。”
张九传瘦高身形,也穿一身白衣,背后负着一把红穗铁剑,抱拳拱手的时候,腰背也始终挺得笔直。
坐在桌边的冯姓杂役身边还站着几名狗腿,其中一个皱眉提醒:“冯少,那小子好像被钱执事叫走了,现在住在院首大人独属的阁楼!”
“这姓钱的摆明了要跟我作对!”
砰地一声,冯姓杂役一拍面前桌案,气的站起,面色难看来回踱步。
“冯少,要不请族中的某位老爷子叫他过去一趟。”
又一名尖嘴猴腮的狗腿阴笑着站出来献计献策。
冯姓杂役一听脚步立马顿住,略一沉吟,点了点头:“行,那就支开他!”
随即,他亲自带人离开了丙七号杂役院,不久之后乐呵呵返回,并差人将一封信送去了钱执事所居的阁楼。
钱执事接到信,看后半晌沉吟不语,挥手赶走送信的杂役,他仰头叹了口气:“冯家这是不给我和荀长安一点活路啊!”
扭头去看里屋,震耳欲聋的鼾声均匀响起,荀长安一到这倒头便睡,他一日一夜不眠不休练剑真的是累坏了。
“这小子心真大!刀都要架脖子上了,居然还睡得着?”
摇摇头,钱执事转身走入里屋,叫醒了荀长安,他沉声说:“紫府冯家一位杂役堂长老叫我去一趟,我走后你要多加小心,这枚剑符给你,关键时刻取下脖子上的铜锁,引气入体突破练气一层后,调动丹田法力便可使用,能放出我全盛状态下的三击!”
说着,一枚黑金色剑符交到荀长安手中。
荀长安握住剑符有些发懵:什么情况?谁要杀我,怎么给我这样一件厉害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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