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新兵一脸同情的看着刘喜,敢怒不敢言。
冯正深吸一口气,对此深表无语,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发他俩虽然人品有很大问题,但对他还是忠心的。
李叱依旧在沉睡,还做着自己已经当上大将军的美梦。
集合时间到。
账外鼓声响起,众兵闻鼓出门。
集合的顺序从各个小旗开始,小旗集合完毕,再按总旗集合。
今日训练是第三总旗的内部训练,所以总参与兵力也就一百多人。
账外,第六小旗的九人全部自主集合完毕,王老三也回来了,巡营一夜的他不会参加今日训练,一会点完名,他便要回去补觉。
可王老三左看右看,却未看到李叱,这不禁让他心中一慌。
人呢?
就在此时,冯勇右手压着剑柄,身披铠甲,脚步锵锵的来到队伍面前,目光一扫,察觉不对。
“副旗李叱呢?”冯勇面色陡然凝重起来。
“启禀副尉!副旗尚在熟睡当中!我等叫他多次,均被斥退!幸亏冯正大哥及时组织大家,这才准时集合至此。”张发高声道,顺便还拉了冯正一把,给他整的还挺措手不及的。
听完这话,冯勇差点没被气死!
李叱可是自己刚刚任命的副旗啊!
本应第一个起来,替他集合队伍,现在倒好,不集合队伍也就算了,竟然睡到现在都没起!
王老三也是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以往都是他叫李叱起来的,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自律啊……
完了完了,这才可坏了。
冯勇怒火中烧,提着剑便冲进大账。
“啊!!!”一道杀猪般的嚎叫过后,李叱便被冯勇给拖了出来。
“你小子!真行啊!啊?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是不是忘了今日要训练的事了?”
“你自己背诵大玉律例背的滚瓜烂熟,你来说说,身为副旗,以身试法,该当何罪!”冯勇双手掐腰,宛如恶鬼索命。
“李叱揉了揉眼,这才反应过来。
特么的睡过了竟然!
“我……副尉,我……”
“我什么我!我问你该当何罪!”
张发冷笑:“副尉,他一个新兵,肯定不懂律例,我替他说了吧!”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军杖八十,禁食一日!”
冯勇眼睛眯起:“李叱你可认?”
李叱眼珠子一翻。
认!是可以认的,但是这罪绝对不能受!
他还要参加长跑训练做任务呢。
“李叱啊,你也太让哥哥我失望了,你才刚刚当上副旗,本应给大家做个榜样,没想到你……哎!”冯正惋惜轻叹。
刘喜见李叱要受罚,心中比谁都急。
这事李叱有错,但其他人也有错啊!
可他胆子小,平日里张发欺负他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可他一心想要李叱这个新兵当副旗,为了李叱,刘喜思索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副尉!这事不能都怪副旗。”
冯勇一愣,扭头看向他:“刘喜,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跟您说,今日之事,不能都怪李副旗。”
“李副旗昨日破了记录,身体损耗巨大,这才起得晚了,情有可原。”
“放屁!军令如山,你当这军营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谁管你身体损耗大不大?”冯勇回嘴就是一顿骂。
“可是、可是我今晨想要叫李副旗起床,张发不让,刘二牛也不让,摆明就是不想让李叱起来,您曾说过,士兵之间,重在团结,可他俩不让我叫李副旗起来,就是想看他受罚,一点都不团结。”刘喜的眼睛一直盯着冯正,不敢看张发。
李叱猛地站起身,对着刘喜投去感激的眼神。
果然是张发他俩捣乱了。
“胡说八道!刘喜,你他娘别想污蔑我们,我们可是叫了李副旗多次,是他不起来,冯大哥可以作证!”
刘喜心中一凛:“我也有人作证!”
“谁啊?谁给你作证?”
刘喜看向一旁的新兵,新兵纷纷低头,躲避刘喜的眼神,竟无一人敢为他作证。
“你们说话啊,今晨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可都看见了!”刘喜见无人帮他说话,顿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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