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砸吧砸吧嘴道:“这女子极其旺夫,文运昌盛!”
“听说和他喝过酒的一定中举,要是得了那一吻........”
张乾满是羡慕的神色,“高低也是个进士!。”
“这要是........”
张乾抬手拍了三下,意味深长道:“必然是我大唐的新科状元,探花郎!”
“每逢秋闱之时,这胡玉楼就摩肩接踵,全都是来盼望着能与初雨发生点故事。”
苏士安先是一楞,不懂他为何要拍手,随后秒懂,艹!我堂堂正人君子,不想再过这种秒懂的生活!
“两位兄台也是盼望着能与这初雨,云雨一番?”苏士安问道。
“笑话!可笑至极!”张乾豪饮一杯,义正言辞道:“我辈读书人,当立志报国,怎可如此迷信,有如此下流想法!”
“我兄弟二人此来,就是要与这女子,深入交流一番,亲自破除此封建迷信!”
呸!你就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苏士安故作惊讶,“原来是我误会了公子,罪过罪过,不知在下有没有破除此封建迷信的机会?”
“欧?”张乾小妖精一眯,本来以为这小子是个雏,没想到也是个老鸟。
“苏兄可是来着了,今日初雨姑娘出了个题,就写这胡玉楼的所见,格式韵律不限。”
“被初雨选中了,就能与她共饮,之后如何,就看你本事了。”
“我们都写完了,苏兄来的迟。”张乾招了招手,“来啊,给我苏兄准备笔墨。”
笔墨到来,苏士安略微思索,提笔写到: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他写的正是进入胡玉楼时,看见初雨的所思所想。
张乾好心提醒道:“苏兄,别忘了署名。”
苏士安三字写在诗文的末尾,笔墨还未干,就被小老头叫走了。
他离开后不久,写的诗就被初雨的小丫鬟收走了。
“这个苏兄,着实有趣,风流中透露着一股子闷骚。”张乾道。
“大哥,凭什么别人看美女就是风流,我就是好色!”张坤不服气道。
“那都是骗小孩的,一个个的都想破除封建迷信。”张乾答道。
张坤恍然大悟,大哥说这个,他可就都懂了,原来侠义之士还是很多的呀。
苏士安跟着小老头上了楼,来到初雨身边,近距离看,这初雨面容忧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初雨回头看去,对着苏士安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地契,签字画押之类的字据都交给她。
“公子后续若有其他问题,可来胡玉楼找我。”
苏士安的心微微颤动,姑娘,你拨弄了我的心弦,你要对我负责!
找,指定找,没问题我也得找出问题。
他回了初雨一个十分享受的笑容,滑稽感十足,逗的初雨花枝乱颤。
突然,胡玉楼寂静无比。
“此人是谁?初雨竟然对他笑了!”
“我没看错吧,这小子好像摸了初雨的手!”
“竟和初雨有说有笑的,此子究竟是谁?”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张乾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他看见三楼的一幕。
“不好,姓苏的这小子在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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