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还注意到人群之中一位背负剑匣之人。
突然他听到苏缘轻声道:“大家来评评理,你们不觉得这莫闻钟太过分了吗。”
“我都说了我有命令,他还在这纠缠不休,实在是过分。”
陈风笑着看着苏缘,不禁感叹自己这位苏师弟很有表演的天赋,但他在一旁没有动,等到关键的人物出来他再出手。
执法堂的吴姓师兄听到这话再仔细打量苏缘几眼后上前问道:“苏缘,你说的手中有调令可有凭证。”
接着补充道:“如果没有,可以回去取。”
他的提醒却让一旁的莫闻钟冷笑:“怎么,想让这苏缘逃离。”
苏缘却自信地说道:“吴师兄不必如此,我虽然没凭证,却有其他东西可以证明。”
看苏缘自信满满吴师兄和莫闻钟都吃惊了,难不成这苏缘还真有。
不对,莫闻钟反应过来了,任命宗门成员职务乃是贡献堂的权责其他人插不上手,当然一般筑基修士来说一句,他们也不会故意为难。
苏缘则不太一样,他是堂主决定的,除非时间长了不然贡献堂绝对不会反悔,那打的是堂主的脸。
堂主可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宗门内除了那执掌执法堂的风伯言谁敢与之作对。
想通之后莫闻钟冷笑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凭证,没有贡献堂的调令其他人可没这个资格。”
说着还不忘瞅一眼吴师兄。
苏缘笑着交出一个令牌。
那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字,“长春”!
见到这个字,不光是莫闻钟,就连执法堂的吴师兄都愣神片刻,随即才惊诧地看向苏缘。
“这是真的?”莫闻钟瞪大了双眼,一副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的模样。
苏缘轻描淡写地道:“当然。”
莫闻钟顿觉心里堵得慌,本能地认为这肯定是苏缘编造出来的假话。
“不可能长春真人怎么可能给你他的令牌。”
“有什么不可能?”苏缘奇怪道。
莫闻钟哼了一声,“长春真人高居山巅已经数百年,平常根本不管俗事,更别提将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给你一个小辈。”
苏缘耸了耸肩膀说道:“既然你说不可能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师父是长春真人,而且他还说以后若有人欺负我或者干坏事,只需拿出他给我的令牌便行。”
听了这话,莫闻钟吓的浑身颤抖。
他很清楚,长春真人是金丹真人虽说现在闭关不理世事,但谁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出关,万一出关了,岂会容许他们这些人胡乱欺辱长春真人徒弟。
但苏缘真的是长春真人的弟子吗,如果苏缘是三灵根他断然不会相信,但苏缘可是双灵根算是满足收徒条件。
他没资格求证这令牌是不是真的。
虽然他心里已经信了,但他现在是奇虎难下,自己太着急没确定把事情搞大反而让他束手无策。
若是一般时候可以去求证堂主,但现在这么多人的无论去不去这个面子算是丢定了。
在执法堂的人面前丢面子的结果,一想到这他打了个寒颤。
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之后,莫闻钟脑袋一转:“这个令牌谁知道真假,不如先委屈你几日,等我查证后再”
他的话没说完,一位红面老者闪身来到他面前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莫闻钟半边脸肿胀如猪头,身体经过两个翻滚摔在地上。
爬起来后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红面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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