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您消消气,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啊。”
“我们开始确实失利,可后来那两个山贼便被我们打的节节败退,正当即将擒住他们二人时,那虎头寨突然冲出二百余匪人,我们拼死一战才侥幸逃脱。”
“是啊,咱们买来的那些贱民也趁乱偷袭。”
渔阳城,燕家府邸正堂内,陈管家带着兵丁马不停蹄赶到了燕府,几人一唱一和将山贼仗势欺人的场面描述的绘影绘声。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陈管家的脸上,不等他哀嚎出声便被陈虚一脚踹翻在地。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听着陈虚口中骂骂咧咧,陈管家也不敢起身,干脆就躺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一直坐在首座的老人露出一抹祥和的笑容,背着双手徐徐走向陈虚。
“贤侄莫急,黑峰山确有几座山头被人占去,可这虎头寨我也是头一次听说,不过他们既然这般不懂规矩敢抢我们,那便要他们全数吐出来再磕头道歉。”
“砰砰……”陈虚又接连踢了陈管家数脚才转过身,笑道:“这件事就不劳烦燕老太公了。”
“也好,既然贤侄已有对策,老夫便在此静候佳音,你与柔儿的婚事既已定下,便不用太在意这些虚礼。”
燕家分为两系,各掌一路生意,两系明争暗斗,可无论他们如何发展,怎样争斗,最后都要向燕家真正的掌权者燕老太公汇报。
如今燕家的商业发展到了瓶颈,若再想更进一步便要打通新的门路,而慕凉城陈家就是他选择与朝堂建立联系的纽带,其孙女燕婉柔是重要筹码。
当燕老太公在提到柔儿时,陈虚面色才舒缓几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淫笑,不过听到燕家主最后一句话时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怒道:
“我定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敢劫我的车,怕是嫌命太长。”
送走燕老太公,陈虚冷冷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陈管家。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陈管家一个激灵,急忙重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少爷看在这么多年我为陈家鞍前马后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老陈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是了解我的,对于废物而言,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
陈管家以及跟随他逃回来的兵丁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听闻此言吓得面如死灰,其中有人直接晕死过去。
陈虚猛地转过身从身后木桌上拔出长剑:“死。”
“我有办法帮公子你报仇雪恨……”陈管家双眼紧闭,片刻后感觉到自己头颅还在才暗暗松了口气,斟酌着词句沉吟道:
“公子,来前我特地调查了一番那虎头寨寨主陈大锤的背景,他原先不过是一客栈掌柜,后来客栈被收了之后才逃入深山为贼的,实际上他根基不深,手下喽啰也皆是由流窜过来的难民组成。”
“那又如何?你领着的这群废物还不是被打的抱头鼠窜?”
陈管家感觉背脊发冷,他回城确实打听过关于陈大锤的信息,但无法确定两者就是同一人,眼下为保性命只得随口胡诌,又仔细回想方才话中的破绽,思索着再次开口道:
“渔阳城城主与老爷也算有过交情,如今天下纷乱四起,各城官员都在寻找立功机会,为民除害算不上大功劳,可苍蝇肉也是肉。”
陈虚听后微微颔首,嘴角上扬勾勒出阴冷的笑容。
“备马,去城主府。”
陈虚离开后,陈管家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随即表情变得异常凝重,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些年来就算陪的真是一头老虎也该养出几分情感,可陈虚这厮,杀人如弯腰提鞋,毫无心性可言,叫人提心吊胆。
陈虚迫不及待领人去了城主府。
渔阳城城主此时正在昏黄的房间内与两名侍妾翻云覆雨,听到手下来报只好叫二人口手并用,草草了事。
“三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只见一名身着锦衣,胖的如秤砣般的男人,怀中搂着两个美娇娘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正是渔阳城城主秦无颜,而怀中的两位美娇娘据说是他新纳的小妾,看起来不过刚至及笄之年,一位清秀可人,一位妩媚多姿,可谓是各有风骚。
陈虚的眼睛都挪不开了,心道:“这老王八还真会享受。”
陈管家轻咳一声,唤了一声“少爷”。
陈虚如梦方醒,笑道:“嘿嘿,秦大人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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