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上好的黄花梨木所制,每一根都是雕龙画凤。
柱子两旁各靠着一张椅子,椅子中间有一张茶桌,茶桌上的茶杯里泡着上好的龙井。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内作者。
他既在品茶,也在等……
“庄主,人请来了。”下人将何、田二人带进来后,那人急忙起身,抱拳。
“两位俊才,深夜到访,不知诡事院有何吩咐?”
“阁下是?”何旭飞看了那人一眼,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退后了一步。
那中年人约莫40岁左右,很高大,穿着的衣服也华丽。
显然他是个有钱人。
而且这人还不简单……
他的眉毛很浓,鼻子也很尖,眼神非常锐利。
“我家庄主,盐王王霄鹰都不认识,阁下也太孤陋寡闻了吧。”下人插嘴说道。
王霄鹰似嫌那人多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那眼神锐利如刀,那下人吓得连站都有些站不住,双腿发抖,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不知两位俊才来我寒舍有何指教,是不是魏公有何吩咐?”
这时王霄鹰问道,王家盐庄广教天下豪杰,诡事院自然也在其中。
不过魏高奇为人谨慎,从不与人深交。
所以诡事院和王家盐庄的交情并不怎么深。
这一点一直是王霄鹰的心病。
魏高奇是皇帝的心腹,搭上了这条线,王家盐庄就不怕被其他世家给打压了。
“啊……与我义父无关,是小人找王庄主你有事。”想了想,何旭飞点头说道。
“魏公是你义父?”王霄鹰诧异。
“这事不要和其他人说啊,王庄主你也知道我义父这人一向低调的。”何旭飞点头,有了之前借钱被拒的经验,这一次他直接来个隔空认父。
毕竟“扯虎皮,拉大旗”这招已经得心应手,这会儿没把皇帝老儿认作义父,已经算他厚道了。
王霄鹰皱眉再三,将信将疑。
虽没听说魏高奇有个义子,但魏高奇如此身份,想来也没人有这泼天胆子,敢这般胡闹。
他这般想来,却是没问一旁田刚。
要是问了田刚,自己就不会受骗上当了。
“魏公义子,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时王霄鹰问道,他这么说,自然是真把何旭飞当成魏高奇的义子了。
“小弟何旭飞。”何旭飞微笑拱手,姓王的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事情已经妥了三分。
“不知何老弟到底碰上了什么麻烦?”王霄鹰又问。
“听人说,王庄主是个仗义疏财的好客之辈,小弟仰慕已久,恨不得早点认识,只可惜一直没机会,正好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就……”何旭飞尴尬一笑,欲言又止。
“原来是这点小事,何老弟你可算找对人了,不知道何老弟手上怎么个紧法?”王霄鹰微笑问道。
“要是能有个两千两,大抵就不紧了。”何旭飞叹了口气。
“两千两虽然不少,不过王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王霄鹰撇嘴,忽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不过据王某所知,诡事院并不差钱,单是天字号办事员每个月的薪俸都有千两左右,怎么何老弟你?”
他这么一问,自然是对何旭飞的身份产生了一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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