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毅已经跳了过去,一下击落了他手中的剑,一脚将他踹翻,踩在了脚下!
又一名军候站了出来:“司马无礼太甚!兄弟们都不会服气!我等若死了,我们手下的兄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你难道不怕引起军队哗变吗…”
张任心中一惊,这确实是个困扰,他们手下的人自己确实还约束不了,若现在将他们给…
李牧跳了出来:“以哗变威胁上官,其心可诛矣!若踌躇不前,日后众人皆可以此方法裹挟将军!”
“该杀!”
张任跳过去一剑又将这军候给砍了。场面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张任今天太过雷厉风行!将这些屯长、队率都吓的不轻。卢毅已经堵在了营帐门口,他们今天不变态,恐怕是走不了。
“张司马威武!”
不知道谁率先喊了一句。一群人陆陆续续跟着表态。
“从此我们当以司马马首是瞻!”
“正该如此!太守穷凶极恶,五斗米教毒害世人,其品格不及司马之万一也!”
张任大喜,招了招手,让卢毅放开了路,又大声道:“好!诸位回去后点齐了你们的手下士兵,在校场集合,两个时辰后本将要阅兵,重新点将,分配官职!”
一群人皆抱拳称是。
忽然,李牧跳了出来:“谬矣!如此便相信他们的效忠!他们之中若有一二虚以委蛇之人,将此事偷偷告知张鲁,两个时辰后只怕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任面色一寒,一个眼神过去,卢毅就又堵在了营帐门口。
几名屯长大怒,斥李牧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挑拨离间!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必然言而有信!”
李牧笑道:“非也!非也!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好!”
众屯长队率呆滞,无可反驳。
张任道:“贤弟,计将安出?!”
李牧指了指卢毅脚下的军候笑道:“这也好办!不杀张鲁之同党,不能表达真心!可让他们皆刺这人一剑,共杀之可也!”
众人皆惊。这军候可是太守张鲁的亲信,给他杀了,就代表着再也回不去了!只能跟着张任一条路走到黑。
“刺!你们谁先来?”张任将剑扔在地上,冷笑连连。
“这…”
“你先来!”张任指着迟疑的这人命令道。
“我认为万万不可!不如我劝劝张军候,让他也投向司马…”这位被点名的屯长强笑道。
张任一枪就把他刺死了。
“你来!”张任又指向一人。
“好,我来就我来!”这人心一狠,捡起地上的剑,一剑就捅了过去,刺在张云的大腿之上。
然后他就将剑默默交给了另一屯长。
等到所有人都刺了,这张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此还是不够!立下天道誓言,以证其心!”卢毅道。
“不可!我等皆是大汉官员,或多或少有国运加身,天道誓言不可轻立。这是规矩!”众人叫道。
“如此简单!交出你们的官印,你们便不再是官!日后事成,在做封赏!”
众人脸色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照办。
张任哈哈大笑:“好!我之事成矣,今后我自当和张鲁五斗米教抗争到底!”
众屯长队率却一个个愁眉苦脸,他们上了贼船完全就是出于无奈,张鲁五斗米教根深蒂固,小小一军司马,带领1000人如何斗得过!
李牧笑道:“张鲁势大,分庭抗礼实不可取!趁此机会,不如放手一搏!若能杀了张鲁,五斗米教自然瓦解,如不能杀,不如趁早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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