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抢走粮草成功了,会不会被北狄大军来个包抄,也就是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就等着他们上当。
要知道,敌人的大军一来,可能就是上万人马。
他们以几千兵力对抗上万大军,这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会被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廖松仁:“叶统领,你该不会怕了吧?你要是不敢的话,我来带队。”
叶轻眸光一凛:“怕?我们是游击战,怕什么?打不过就跑,大不了下次再来!”
叶轻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地图,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说道:“据斥侯的情报,华岩栈道沿途有一处适合伏击的峡谷,我们在那里展开伏击,还有安排人马做好准备,预防敌军突然来袭,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担心这是一个圈套,不然我们会全军覆没。”
紧接着,一阵紧急集合的哨声响起。
大家很快就集合完毕。
叶轻横扫了大家一圈,声音显得很威严:“据斥侯的线报,敌人的运粮大队明天会经过华岩栈道,这是运往嘉靖关的粮食,我们一定要把这批粮食截住,给北狄大军来个致命的一击。”
“这里离华岩栈道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必须在押粮大军到达之前赶到,做好准备,这一路过去,必定困难重重,一定要把沿途的敌人全部绞杀干净!”
“是!”
队伍正准备出发,叶轻被拦住!
“叶统领,我为什么不能参加任务?”夜色中,一位小兵脸色涨的通红,倔强的看着叶轻。
他是钟运高的小弟,姓王,王小贵!
想当初他们这一伙人,可是一点都不务正业,但是经过一番训练之后,彻底的脱胎换骨,在钟运高的小分队里,王小贵一直是佼佼者,也就是钟运高的左膀右臂!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身体还没好!”叶轻轻声说道。
王小贵受了很重的伤,叶轻亲自为他做的手术。
这家伙可倒好,本来这次训练没有他的份,他却偷偷跟着练,当然,难度系数没那么高。
王小贵还在争取:“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叶轻严肃的说:“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我们所有人不一定全身而退,你们就是最后的希望。”
如果发生了不幸,我们的尸体还要你们运回来。
…
华岩栈道上,一大队人马踏着黄沙,扬起滚滚烟尘,向华岩栈道出发!
根据情报,北狄这次一共派了六千余人押送粮草。
沿途还会有附近的大军护送一段路程!
叶轻就是利用上段与下段的交接空当,加上地形的优势,准备给予对方狠狠一击!
当叶轻到达华岩栈道外围时,已是天明,推算不错的话,今天下午,运粮大军就会到达,他们还有时间做准备。
此时他们正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借着树林和地形来掩护!
“廖松仁,你带人挖出一道宽一丈,深三尺的壕沟…”
一系列的命令下达之后,大家各就各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道路尽头,突然扬起阵阵尘烟,敌人的押粮大军终于来了!
一时之间,雕弓强矢,漫空而过,一轮箭雨过罢!
敌军稍稍慌乱,却也未阵形大乱,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带兵押送粮草的将领看到叶轻,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你就是东凌最年轻的将领?屠杀我石丰镇将士的臭小子?”
他目光落在叶轻的身上,现在北狄全军上下都知道东凌有位小将领,年纪轻轻,却英勇无比,下手果断!
同时,叶轻实在太好认了,因为她是所有人当中最瘦小的,也是最年轻的。
叶轻一袭铠甲,英姿飒爽地坐在战马上,少年的脸庞还带着几分稚嫩,眼神却透出与年龄并不相符的从容与冰封。
“是我。”叶轻大方承认
对方将领往叶轻身后望了望,无比嫌弃地说道:“就这么点人,而且还是伤兵残将,就想打劫我军粮草,你是不是太自大了?”
叶轻无比嚣张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还有刚才那一轮箭雨,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好几个人。”
敌军将领:“今天就让我会会你,看你有多狂妄。”
说完,一挥手:“杀了他们。”
几千大军如潮汐一般朝着叶轻等人冲了过来。
周震威:“兄弟们!给我杀!”
刹那间兵戈相见,厮杀声响起,声声震天!
敌军将领一刀直接往叶轻的脑袋砍去,被叶轻的刀一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叶轻身子朝后一仰,猛地抬起右腿,一脚朝他的脑袋踹去。
叶轻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下第二刀,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对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看来将军说得对,这小子有点本事。
叶轻没给他喘气的时间,又迅速地砍出了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
终于,在第11刀的时候,一道“啊”的声音响彻天际。
对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人从马上掉了下来,他的头已经被砍的烂,脑浆洒了一地。
恐怖的战意回荡在整个战场,却让所有东凌军士气大涨。
敌军将领被杀,北狄军心大乱,叶轻等人乘胜击杀,几乎将北狄杀得片甲不留。
叶轻忽然一个虎窜,如天神般跳到其中一个敌人面前,手中的刀寒光一闪!
敌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喉管中喷出一道血剑,整个身躯砰然倒地!
旁边靠后的敌人见状大惊,张大了嘴巴,刚要惊叫出来,叶轻上去就是一刀,同时左手上前,这家伙被一刀刺穿喉咙,同样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
栈道上,回荡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厮杀声不断,太阳早就西斜,落日余晖映照着,黄沙依然飞扬。
只是脚下的土地却渐渐腥红,尸体逐渐堆积在栈道之中,层层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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