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请个假,马就过去。”杜庸家与大姨家走的挺近的,既然大姨都这么说了,杜庸也不好驳大姨面子。
随后杜庸拨通了方轶的电话,请完假,又跟云乔说下了,收拾完桌的案卷后,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四十多分钟后,杜庸来到了大姨家。
“大姨,什么事?”杜庸进门便问道。
“你表弟孔枢出事了!”说完,大姨捂着脸哭了起来。
大姨夫走在沙发,唉声叹气,不断的吸着烟,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出什么事了?”杜庸一脸懵逼的看向大姨和大姨夫。
“小庸啊,坐下聊。你表弟了个三本,毕业后一直没正经工作,瞎晃荡。今天早派出所来人,说你表弟涉嫌强奸,要抓他……”大姨夫闷着头,边吸烟边说道,看不到他的表情。
“孔枢被抓走了?”杜庸一脸惊愕的看着大姨夫。
“没有,昨天晚他就没回来……”大姨欲言又止,显然是在隐瞒什么。
“大姨,这犯罪的事可不是小事,您可不能糊涂,如果我表弟没做,那他应该去派出所把事说清楚。
如果做了,他更得去派出所,一定要投案自首,否则谁都救不了他。”杜庸脑瓜子转的飞快,说道。
看着大姨犹犹豫豫的样子,杜庸知道她一定知道表弟在哪,但他又不便逼的太急。
“小庸,你说你表弟会不会被判刑?”大姨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焦虑。
“大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您让我怎么判断会不会被判刑。您能联系他吗?”杜庸心里也着急,但这事就不是急的事,首先要做的是把事情搞清楚。
“孔枢在他同学家,我这儿有电话,你问他吧。”大姨夫一脸愁容,将手中的烟头塞入烟灰缸,使劲撵了撵,说道。
随后他拿出手机,调出来一个陌生手机号,递给了杜庸。
“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爸,警察是不是又来了?”手机中传出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孔枢,我是你表哥杜庸。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杜庸心中装了一万个为什么。
“表……表哥,你别问了。”孔枢沉吟道。
“我别问了?你是不是想把牢底坐穿?你要是这样,这辈子就完了。”杜庸低吼道。他心里又气又急。
大姨一家都是老实人,对他真的很不错。当年大学,杜庸家里掏不起学费,是大姨给他掏的第一年学费。所以杜庸不想看着表弟越陷越深。
孔枢沉默了片刻后将案发经过说了一遍。
杜庸大姨一家是工薪阶层,大姨夫孔继安五十来岁,是县里一家公司的司机,大姨在小区门口开了一家小卖店,一家人的生活尚可。
老两口膝下只有一子就是孔枢,孔枢三本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考研和考公都试过,结果都没过。平时没事在家帮着母亲看着小卖店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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