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秋皱了皱眉,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也看看从那个方向跑更合适一些。
陈中秋虽然不怕事,但也不是什么武功高手。
一对三他没什么把握。
再说了,打不过就跑也没啥丢人的,这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智慧,要不然也不会有‘小敌之坚,大敌之擒’这句话了。
憨批才会不要命的硬拼,硬怼。
看上去很勇,但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你们要干嘛?”
“干嘛,特么的,老子在这蹲三天了,可算蹲到一个……”
“老赵,别说了。”居中领头的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陈中秋,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你是……大呆?你不是在首都读书吗,咋回来了?”
听着这熟悉的称谓,陈中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难道整个远春都知道他的小名了,陈晓春这段时间到底都干了什么!
不对,这应该是个熟人。
看出来陈中秋的疑惑,为首者连忙摘下口罩和帽子,陈中秋这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二叔,这大半夜的,你真是要吓死个人。”
“还说我,我问你呢,不好好在首都读书,回来干啥?”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那还有心思读书,倒是二叔你,大半夜的在这干啥,蹲赵成福?”
“没心思也在首都待着,起码安全,你回来除了添乱还能干啥,赵成福不是你们小孩能对付的。”
二叔大名陈振龙,是老爷子的亲弟弟,
当年提倡多生多育,所以老爷子的兄弟姐妹特别多,足足有五个弟弟,两个妹妹,一家正好十口人。
到不像是别家,人多了事就多。
陈家的兄弟姐妹都很团结,爷爷奶奶去世之后也没起什么纷争,反而大多弟弟妹妹都相信大哥,也都跟着老爷子慢慢一点点的混起来了。
如今基本上都搬出帽儿山,在远春买房了。
并且借助房地产的红利,过得都算不错,所以这些年老爷子的兄弟姐妹特别感谢他,逢年过节的多有往来。
所以二叔是把陈中秋这个大侄子,当成亲儿子来看待的,陈中秋也没生气,无奈的开口:“二叔,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咋,你陈大呆在首都上几天学,就想教训你二叔了?赶紧跟我上车,我送你回家,大哥也是,咋能让你回来呢?”
不仅二叔开口,旁边的两位也纷纷劝说。
一个是帽儿山村头的赵叔,就是之前老爷子忽悠陈中秋说,村头借了家里二十万的赵叔,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泥瓦匠。
另一个也是帽儿山的,也在振华建筑的一位民工,和陈家的关系很好。
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在陈家出事后选择帮忙,而是上门要工资了。
“中秋,听你二叔的,别掺和了,赶紧回家,这里的事你把握不住。”
“就是,在古代你这就是秀才,古话都说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掺和我们这群泥腿子的事情干啥。”
“不是,两位叔叔,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不用争勇斗狠。”被拽到车门前的陈中秋,止住脚步:“二叔,你也别拽我了,刚才你也说了,我爸都知道我回来了,你送回家有啥用,你还能把我绑起来送上飞机不成?”
“你个臭小子,我就把你绑上飞机能咋?”
“不能咋,但腿终究长在我身上不是,还有二叔我这次回来是带着钱回来的,是回来帮忙的,绝对不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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