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知道的,我怕疼,炼武那就不是我干的事儿。”
陆玄楼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做给父皇看的,好让父皇看到我的悔过之心,早日原谅我。”
陆玄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旋即对陆玄楼说道:“混账东西,竟敢蒙骗父皇,你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话也就三哥你能听到,其他人我都不带说的。”陆玄楼挤眉弄眼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如此最好。”
陆玄成沉吟片刻道:“不过炼武强身健体是好事,也省的你一天天不务正业,能炼便继续炼吧。”
“没问题,三哥你还有其他事吗?”
陆玄楼起身说道:“我两个月没见云烟阁的宋姑娘了,想念的紧,我偷摸去见见,你要没事,我就不陪你了。”
“这种时候,你还想着烟花女子,成何体统?坐下!”
等陆玄楼坐定,陆玄成摸索着手指,良久之后开口说道:“后天是左相顾慎之的生辰,你备份礼物上门,道个歉,认个错,若是能得到顾相的原谅,我再向父皇求求情,你调戏顾清寒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陆玄楼闻言一愣,微微眯眼,掩饰眸中寒芒,笑道:“听三哥你的,不过顾慎之位高权重,渤海顾家气大财粗,寻常礼物怕是拿不出手,我囊中羞涩,还需要三哥鼎力支持啊。”
“自无不可。”
陆玄成留下一沓厚厚的银票,转身离去,陆玄楼看着陆玄成的背影若有所思。
“绿珠,将银票收起来吧。”
绿珠闻言拿起银票轻点一番,乐道:“足足一百万两,晋王对殿下可真好。”
“好?”
陆玄楼周身散发骇人杀气,冷笑出声道:“如果我说亲爱的兄长是要用这一百万两卖我的命,你觉得还好吗?”
“怎么会?”绿珠闻言心惊,银票也从手中滑轮,散落一地。
“左相顾慎之是父皇的左膀右臂,他的寿宴父皇与大魏勋贵必然出席。”
陆玄楼悠悠说道:“我若在顾慎之寿辰之日道歉认错,就是将一桩皇室丑闻公之于众,那时顾慎之与顾家下不来台,太子下不台,父皇下不了台,我就更下不了台了。”
“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为平息众怒父皇将我赐死,太子与顾家不欢而散,失去一大助力,而他陆玄成只需要隔岸观火,便可坐收鱼翁之利。”
“精彩,这一手不可谓不高明啊!”
陆玄楼抚掌而笑,若是以前身对陆玄成唯命是从的性子,恐怕就真的死无藏身之地了。
“那我们将银票还给晋王,左相寿辰我们就不去了,殿下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绿珠紧张说道。
“去,怎么不去!”
陆玄楼斩钉截铁的说道:“有些事情总归要说开了的,我总不能躲在这蜀王陆终老吧。”
“可惜,要让我皇兄失望了,当然,他也只能失望!”
陆玄楼眼眸深邃,让绿珠安心不已,似乎此刻的陆玄楼无所不能,心中大为安定。
“那奴婢去打听打听左相的爱好,替殿下准备一份礼物?”绿珠问道。
“不用,这份礼物我亲自准备,左相定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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