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指头传来触碰到硬物的触觉。
杨景信面色不动,手指继续动作,很快就确定位置,找到拉环。
“嘿……”
杨景信吐气开声,拽紧拉环向上拉动。
如是三次,才彻底将盖子打开。
将盖子拖到一旁,杨景信运用身体感应能力,将左小腿因发力而传来的痛感抚平。
探身向下望去,只见下面除了洞口附近被光线照亮,其他都隐没在黑暗中。
这是一处暗窖。
里面存放着米和其他耐储存的蔬菜。
平常都不会打开,只有缺粮或者需要将里面的陈米换位新米的时候,才会打开。
杨景信的前身在杨继业去世后,只打开过一次,查看有没有受潮。
距离这次打开,已经有8个月了。
这种地窖刚打开是不能进的,氧气不足。
杨景信等了一会,才慢慢顺着地窖里的摆放木质梯子爬了下去。
爬下去的途中,将插在梯子旁边的火把拿在手里。
下单到地窖,一股阴冷的感觉席卷全身,一股像是衣物发霉的异味也只往鼻子里钻。
这里常年封闭,照射不到太阳,使得温度非常低,味道也聚集无法散发。
杨景信在鼻子前挥挥手,想要赶走异味。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后点燃火把。
随着火把亮起,地窖里也逐渐能够视物。
地窖三米高,长宽都是三米左右,类似于一个正方形。
除了留出站人的一平米左右,其他地方都摆放的满满当当,一层层袋子垒的颇为整齐。
一眼望去,没有能够藏东西地方。
杨景信有些发愁,前身父亲杨继业不会把东西放在地窖最里面,或者把东西放在里面的某一个袋子里吧。
以杨景信的伤病未愈的身体,走路或者轻体力的过还可以干干,指望他把这些米和蔬菜搬到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杨景信看着面前垒成墙的袋子发愁。
“先看看其他地方,照杨继业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干。”
杨景信在地窖的空处开始寻找,脚下平平坦坦,用手一寸寸摸索敲击,没有任何异常。
略有些失望,杨景信转身看向身后的墙壁。
开始一寸一寸敲击和检查,梯子后面也没有放过。
几分钟后,他已经检查到中间部分。
在一次敲击后,他发现敲击的回音不对。
后面的墙壁是空的。
杨景信大喜,找到了!
这个地方是梯子后面,他将梯子搬到旁边,用火把末端将墙壁上的泥土一点点刮去。
不多时,一块方砖露了出来。
杨景信眼睛睁大,小心扣出方砖。
方砖取出后,后面的东西显露出来,火光下,是一个小小的用方砖围砌的空间,里面放着两个袋子。
杨景信面露喜色,只觉得功夫不负有心人。
但他还是奔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先将火把末端伸进去,试探有没有机关。
确定没有机关后,立即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
杨景信坐在正房窗前,擦拭干净的黄色木桌上,摆放着两个袋子。
杨景信将两个袋子从壁龛中取出后,放到房屋内后,立即将暗窖盖好,抹平痕迹,又将杂物一件一件摆放回原位,这才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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