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现在正在在大都城内变卖铺子,不知可是大人的意思?”
大都城内的部分风吹草动,陆炳现在也算是能够掌握住了。
“这是我让他变卖的,远东第一酿酒厂可是定在了宛平县。”
“第一酒厂?是在审言哥名下还是大都府下?”
这中间可大有不同,在府下就是朝廷的资产,在崔生名下一切都是崔生的。
“府里可是没有出一分钱。”崔生没有正面回答。
“大都府地处皇城,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宛平和大兴二县的衙役不敢办,不愿办。”
“子孚,你看该如何解决?”
“既然办不了,交给府衙来办就是。”
毕竟底下县衙才六品,强人所难,效果可想而知。
“是啊,下面办不了就由府衙来办,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你我狠狠敲了一记警钟啊,暂时由刑房在大都设立维安总处宛平与大兴设立维安分处,力争解决这样的事情。”
“维安总处由府尹亲自负责,这件事具体由你亲自去办。”
“那人员是从何处调遣?”
“都差划拨到你们下面。”
崔生就这么自然的将原本由府丞平时负责的都差给划拨到了自己手下。
“那我现在立即回去,去准备。”
“好,回去的路上多加小心。”
崔生送完陆炳离开,回到了西门庆在宛平县的宅子。
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陛下那边会做出什么样的姿态来对付自己呢。
负责监视崔生的锦衣,见崔生喝下了那杯茶水。
连忙示意着下一步行动的开始。
这杯茶水可是加了料的。
此时的宛平行宫,张英的身影出现在了宫外。
奉陛下的旨意,他现在要去崔生手下拿人。
原先在西街的潘氏,此时居然出现在了崔生府门前。
姜时酒的布局稳步推进着。
喝了茶的崔生,此时毫不知情外面的情况。
“咚”
嗯?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崔生放下茶杯,起身往屋子里面去。
顺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看着手里的汗珠。
怎么突然热起来了?
崔生不知道现在他的脸跟个猴屁股一样。
躲在门背后的宫思惠在崔生进来后脚轻轻一踢,便将门给合上了。
“该死!”
在高处监视的锦衣骂了声,示意地面的锦衣赶快行动。
“宫总捕,你怎么在这?”
崔生看着躲在门后的宫思惠,显得十分惊讶。
还有显然是被人为扔在地上的书本,刚才的声音显然是他所发出的。
“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我在不在这?”
“人到了。”
宫思惠听着外面的动静,拉着崔生的衣袖,打算从后门出去。
在屋子上面负责监视的锦衣听到身后的脚步,刚拿起武器,便被划脖子给干掉了。
在后门的锦衣也已经被宫思惠的人员给干掉了。
宫思惠身份可不止大都府的总捕那么简单。
崔生看着前面姣好的背影。
这背影怎么有些重叠呢?
宫思惠带着崔生从后门走出的时间,正好前面的锦衣带着破门而入。
“快。”
戴着头帘的潘氏被护在了其中。
“大人,崔生不在屋中!”
“什么?”负责此事的男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大人,张掌印快到了!”又一消息来报。
“该死,按备案行动!”
“是!”
很快,两名锦衣架着潘氏,一人捏着潘氏的下巴,一把小刀残忍的将潘氏的舌头该割掉了。
“撤。”
用丝绸将舌头给包好,几人瞬间就消失在了崔生屋内。
只有可怜的潘氏满嘴的鲜血,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石板。
身体渐渐无力着,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姜时酒会要杀自己。
为什么?
鲜血不断流着,潘氏的生命也渐渐消逝着。
等到张英来到府上时,只在大堂中间看着这一具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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