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想好,不过血统等级那么高的两个人,学院会让他们有结婚的机会么?”路明非低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如果不想被规矩限制的话要么打破规矩要么跳出规矩。加图索家自然很乐意打破规矩,但偏偏规矩是他们自己定的。于是他们只能,跳出规矩,于是他们准备让诺诺退学喽。”夏弥耸了耸肩,她这种小疯子的性格在学院很讨喜的,不论难事还是女生,虽然大家不明说但男生们还是很清楚狮心会会长绯闻女友这种名号的地位的,女生们则是很愿意将八卦分享给她来着。
“既然这样啊,你们都这么打听到的,我感觉古生物研究会的情报部都没你消息灵通。”路明非支棱起耳朵,装作一副很喜欢这种八卦的样子。楚子航只是在一旁的默默的吃菜。
作为曾经文学社的理事,路明非也没少读过那些名人轶事那种小故事。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王安石只喜欢盯着眼前的菜去吃,而他眼前的是一盘獐子肉,于是他的朋友误以为他喜欢这道菜。结果后来才发现,王安石并不是喜欢这道菜,他只是喜欢眼前菜罢了。
路明非觉得楚子航现在完全有成为一代文豪和宰相的潜质,不过时代硬生生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大杀胚。
“对了,你有有关实习的消息么?”楚子航抬起头,向路明非问,果然是楚子航,自然能做到一语中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个,师兄好像你比我高一级来着,咱们的实习不一样吧?”路明非有些心虚的解释到。他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实习,但既然执行部那边没消息,他提前搞出来算什么。
“这个不一定,有些时候会有特殊情况。”楚子航随口解释了一句,作为未来执行部的后备组织,他这个会长不知道的大概率路明非也不会知道。
昂热扣上笔记本,扫视会议桌两侧的男人们。对外号称是在巴黎参加衣香鬓影的酒会,实际情况是他正在校园下方120米深处的会议室里开会。其实昂热很不想和这帮家伙开会,就冲他们的着装,昂热就想起身走人。说起来他们的衣服倒是整齐划一,算是一帮不折不扣的制服男……但清一色的全封闭防护服算怎么回事?还脚蹬胶靴,防护眼镜,唿吸器,便携式氧气筒一应俱全。会议室里回荡着唿吸器沉重的唿——哧——唿——哧声,十几双眼睛透过防护眼镜看向昂热。
“先生们,在开会之前我想先问个问题,为什么你们每次跟我开会都要穿着生化防护服?这让我感觉我是个肮脏的病原体,你们甚至不愿意跟我唿吸一个空间里的空气。”
昂热皱眉。
“校长请不要介意,您当然不会是病原体,病原体指能致病的微生物和寄生虫,跟您在生物学上不是一个分类。”某甲纠正了校长在科学上的无知。“既然我不是病原体,你们为什么还要带着氧气面罩呢?”昂热忍了。
“我们只是对校长您的体味过敏而已,委实说您在瓦塔阿尔海姆中相当于一个污染源。每次您来开会的时候,我们都会把电离空气净化器开到最大功率……但您的体味实在太强大了!”某乙上下打量昂热,好似人类打量一个臭烘烘的毛猩猩。
“那不是什么体味,是我用的特调香水!”昂热又忍了。“是香水味么?根据我们用仪器分析出来的结果是土耳其烤肉,紫菜浓汤和发霉奶酪的混合气味……校长您对香水的的品味真别致。”某丙显示出在气味这个领域的独到修养。“是檀木香,海苔香和新鲜雪茄叶气息……”昂热接着忍,
“可你说起来好像我就是一顿饭的样子?”
“虽然也勉强能算一顿饭,可实在不是让人有食欲的饭呀。”某丁流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惋惜。
昂热开始后悔来瓦特阿尔海姆开会了,每次来这里他都有种陷入神经病海洋的感觉,在这里神经病才是主流,不神经是无法存活的。
这帮神经病集合起来,名字就叫装备部。瓦特阿尔海姆,在北欧神话中的意思是侏儒之国。那里居住着世界上最顶尖的侏儒巧匠,诸神的武器都由他们打造。装备部把他们在地下的基地命名为瓦塔阿尔海姆,显示了十足的骄傲和自豪。
“好了,就此打住,讨论开始,不对,怎么多了个人?”昂热这才注意到,桌子的尽头居然多了一个穿着很精神病们一样的防护服的人。
“是我,校长。”白芷柔摘掉面罩。
“这位同学是我们请来旁听的,学院有这种人才校长你应该早早推荐给我们才对,而不是遮遮掩掩的。”阿卜杜拉所长十分豪迈的向昂热说到。
“我记得有人强调过装备部是一个纯男性部门来着,或者说,不适合女性生存。”昂热淡淡的说,难得让他找到反击的机会。
“某种意义上是这样,但白小姐不是一般人,她在炼金术的造诣能够对我们的技术提供强大的补充,某种意义上,她在我们这里的优先级是要大于校长您的。”卡尔副所长十分自豪的说到,昂热被噎的哑口无言。
“那除了她还有优先级比我高的么?”昂热有些不甘心的问。
“没有了,至少现在是这样。”卡尔副所长用一副非常欠扁的表情说到。
“说到炼金术我倒是可以向你们推荐一位人才,你们觉得副校长怎么样,他是佛拉梅尔的传人,真正的炼金大师。”
一时间装备部全体人员瞬间露出惊恐的表情。
“额,校长,和您这样肮脏的病原体,哦不,是干净的访客相比,我们还是非常欢迎您的光临的,我们甚至可以考虑给您打通校长办公室和这里的通道,但您前往别把副校长弄进来。”阿卜杜拉所长满面谄媚的笑容,如果昂热只是病原体,那副校长就相当于核武器级别的对手了。
“好了,说说吧,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愿意来污染大家都环境的。”昂热叹了口气。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神经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严肃。“有谁能开口说话么?你们这么严肃会吓到我的。”昂热说:“在你们脸上看到严肃二字,简直就像在阿根廷树懒脸上看到思考二字一样叫人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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