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
“禀报知府!”
“樊城的敌军,如今动作越来越频繁了!”
“恐怕是要准备渡河攻打我们襄阳城了啊!”
襄阳守将徐征向知府周定汇报着。
“它们打就打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做好防备就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周定似乎不以为然。
“之前张统领劝知府您不可随意丢弃樊城,您不听,反而说贼军迟早会退兵的!”
“可是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贼军始终没有退兵,而且还动作频频,似乎有渡河攻城之意!”
“您居然还毫不在意,还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话,难道知府您真把这襄阳城当成铜墙铁壁了吗?”
徐征似乎有些急了。
“怎么了?”
“你们还想把丢失樊城的责任,都丢给本官了吗?”
“樊城是由它张敦把守的,本官只是节制,又不负责樊城的具体守卫事宜!”
“本官虽然当日撤回襄阳城,但是本官没有不允许它张敦不守卫樊城啊!”
“所以樊城丢失的责任全在张敦,是张敦自己放弃樊城,你得明白原因!”
“我没向朝廷上奏,奏张敦丢失樊城之罪就已经不错了!”
“知道吗?”
周定突然开始给自己推脱了。
“知府…您…您怎么能这样推脱责任呢?”
“若不是您把城中军民百姓全部撤走了,张敦怎么会无奈之下放弃樊城呢?”
“您现在居然说是张敦丢了樊城,这也太过份了吧?”
徐征立刻为张敦诉不平了。
“难道丢城弃地,责任不在主将,反而怪到了我这知府吗?”
“我知道张敦是你外甥,难道你们勾结一起,想和本知府作对吗?”
周定有些不悦了。
“周知府,您身为知府,不仅是节制我们整个襄阳府军队,更管理着我们后勤、援军之事!”
“大敌当前之际,您不思守城,反而推诿责任,您这简直就是置我们整个襄阳府安慰于不顾啊!”
“所以我希望知府您能摒弃消极厌战情绪,立刻带头组织防御,守卫襄阳城!”
徐征相劝着。
“襄阳城本就有铜墙铁壁之称,何须惧怕贼军进攻呢?”
“你在这妖言惑众,实在有扰乱军心之嫌!”
“来人!”
“给本官把这徐征押下去,关起来,让它好好清醒、清醒!”
周定忍耐不住了。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周知府何须如此动怒呢?”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一声。
“你是何人?”
“是谁?”
周定立即开始质问。
“贫僧乃大宋皇帝陛下御赐国师金山寺主持法海!”
只听这和尚自我介绍着。
“您…您就是国师?”
周定看到眼前这和尚,一脸吃惊的模样。
“是的!”
“本国师这番来襄阳,是受陛下密诏前来的!”
“你看看吧!”
随后,法海从怀中掏出了一封诏书。
“襄阳知府周定,拜见国师!”
“拜见新任中路军统帅法海都统!”
周定拿到诏书后,立刻弯腰向法海行礼了。
原来这是皇帝赵构给法海的委任书,书中任命法海接替了邵宏渊的职位,统帅整个荆西南路兵马,负责整个荆襄、江汉之地的防御。
“不用多礼!”
“让人去把刚才那个徐统制叫回来!”
法海吩咐着。
“把它叫回来?”
“那徐征可是一个目无尊长之人,国师您可不能相信它啊!”
周定有些不愿意了。
“怎么了?”
“难道你想违抗本国师的命令吗?”
法海表情很是严肃。
“下官不敢!”
“下官不敢…!”
周定当然不敢得罪法海了。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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