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大茂刚开始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林辰觉着许大茂肯定是知道的,毕竟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而且许大茂又是个生活作风不检点的男人,花天酒地的事情可没少做过。
下乡放个电影都要和村里的寡妇搞上一出的家伙,而且他也算个精明人,这么多人了都没动静,许大茂那点自我认知应该还是有的,只是一直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嗯,我那会儿去聋老太太给聋老太送了双布鞋,正好碰到林辰坐到炕沿边和聋老太太聊天呢。”
许大茂听自己老婆这么一说,才算是安下了心。
不过心中也暗自觉着,这个林辰也算是有几分眼力价,刚来四合院就摸清了谁是这个院里的祖宗。
居然都知道跑去讨好聋老太太了。
“晓娥呀,去菜市口买点猪头肉,然后回来给我们炒个小葱鸡蛋,我陪林同志喝上两杯。”
许大茂说完话,还转头直朝娄晓娥使眼色。
搁往常许大茂,可是不敢这么使唤娄晓娥的。
要知道娄晓娥家以前可是大资本家,现在虽然公私合营了,可是论条件还是要比许大茂家好上几十倍的。
就连许大茂能在轧钢厂混上这个放映员的职务也沾了娄晓娥的不少光。
“不用那么麻烦了,大茂哥,也别让嫂子去买肉了,我来给你们炒俩菜吧。”
“林弟,你这从大老远来的哥哥怎么也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许大茂说着就走到了墙角处的柜橱前面,打开了贵族,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酒,光瓶上面贴着的标签上写着老白干仨字。
“林老弟,这回给你尝尝我们北方的酒。”
许大茂拿着酒瓶又走回了桌子前。
“大茂,那我去街口买猪头肉了。”
“快去吧,要猪鼻子那块儿的那香。”
许大茂挥了挥手,就赶着娄晓娥往屋外走,摆出了一副一家之主的作风。
娄晓娥心里想着,先让许大茂这家伙嚣张会,等晚上的时候再收拾他。
可是娄晓娥走到门口的鸡笼前面就听到笼子里的鸡,不停的叫唤着。
好像是在呼唤它突然走丢的同伴那般。
娄晓娥便低头朝鸡笼里看了过去。
笼里的鸡就只剩下一只了。
难道是许大茂把一只鸡送人了?
他能送给谁呀?这种事情都不和自己商量了?
娄晓娥想着要是许大茂走人情往来或者送给家里的长辈了,倒也没什么。
但是许大茂这么偷偷摸摸的背着自己就把鸡送人,没准是送给轧钢厂的哪个女同志。
这种事情可得问清楚才行。
娄晓娥转身又回了屋子里。
“许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啊,咱家鸡笼里的鸡怎么就剩下一只了。”
许大茂刚端上了两盘花生,就给自己和林辰倒了两小杯酒。
正准备吹吹牛皮,没想到自己老婆又从门口杀了回来。
“什么就一只了,你看走眼了吧,我早晨出门的时候还看着笼子里两只鸡好好的呢。”
“什么我看走眼了,那笼子就那么大点地方,一只鸡两只鸡,我还能分不清啊。”
“你等等我到门口去看看。”
许大茂走到门口,把鸡笼上面的盖子打开,这里面儿就一只鸡呀。
抬着头,伸着脖子看着许大茂,鸡眼中也满是迷茫。
“这鸡哪去了。”
“该不会是你背着我送给厂里的哪个女同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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