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往前带路,遇到怪物就让我来干掉。”
“你就别开枪了,枪声引来更多可不好收拾。”
法兰德挥舞大剑,将怪物连同树木一起斩断,柯黎理直气壮地一键跟随,试着研究非凡特性。
似乎,完全没有从恶魔序列的观战守则中领悟到特性精髓,还是说太过碾压的战斗无法触发?
三人迅速来到水边,玛丽施展圣杯咒语,引导水元素产生共鸣,成功联系恩佐。
耳畔立即响起战场厮杀,万人嘶吼的古怪动静。
圣杯中,镜像模糊,勉强看出个盔甲人,有点吃瘪地左右招架,应该没有受伤流血。
恩佐气喘吁吁的说:“这些鬼东西的袭击到底有完没完,累死我了!”
“法兰德?太好了,我们这里被千军万马围住,实在顶不住了!快点帮我找韦恩派人支援!”
“千军万马?”法兰德的观察孔看不出表情,转动头盔看向柯黎。
柯黎立刻上前:“你们手里是不是有翼鸟佣兵团的信物?”
恩佐晦气地说:“你也和法兰德在一起吗?我们本来打算用信物引导封印,非但没有成功还失败了,半路冒出来的蛮子把事情越搞越乱,我一开始就不该听他们的鬼话。”
柯黎:“请问那两件信物是什么,也许我们可以交换情报再试一试?”
恩佐仿佛大脑过载,没空思考,格挡之后以单手剑穿心反击,一脚将虚幻的敌人从剑串子上踢下去,干脆利索毫不犹豫:“帝国手里的信物,是翼鸟佣兵团的徽章,用从前的旗帜包裹着的。”
“后面冒出来的蛮子,他们手里有一张脏兮兮的卡牌,天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两伙人加起来都凑不出个管用的脑子,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快帮忙想想办法!”
呃,圣杯骑士先生,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柯黎脑子转得飞快:帝国手里的信物,应该是伊劳德的意念信物,因为阿罗米格想回雪域,从邪神眷属的污染和寄生之中得到解脱,那他手里也不应该有伊劳德的卡牌。
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伊劳德渴望利用佣兵团打出名气,这是他注入了毕生心血的产物,导致他的意念纠缠相当之深,看到这件意念道具就会爆发痛苦的回忆。
阿罗米格拿着愚者卡牌,他肯定不是高塔途径的非凡者,理由应该是,他认为命运的偶然改变了这一切,他渴望将卡牌改变让伊劳德恢复清醒,但最终自己也陷入失控,没有做到这件事。
两方人不知道具体真相的细节,于是都不知道如何使用意念道具来引导。
柯黎说道:“你们那边有高塔途径的非凡者吗?”
恩佐大叫:“没有,不是恶魔就是战士和战车,高塔途径的学者怎么可能插手这件事!”
柯黎看向玛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么玛丽小姐,有可能我们必须亲自过去一趟,才能解决这件事。”
玛丽大吃一惊,双手交叉捂着胸口,差点把圣杯摔出去:“什么?!你说我!”
“不、不可能吧,我的战斗能力根本帮不上忙啊,为什么我们非要亲自过去一趟啊!”
柯黎又问:“那你的卡牌,可以借给别人使用吗?”
玛丽摇摇头:“不行,我的卡牌只有我的特性才能激发。”
柯黎:“那就没事了,我们必须走一趟,而你才是任务的关键。”
玛丽欲言又止,歇斯底里的抗拒和伊劳德真的有点像,不过性格方面差距非常大。
柯黎心中说道:那当然是因为高塔途径干的好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是翼鸟佣兵团没有得救,直接死在了封印恶魔的洞窟里,邪神眷属的种子也不会献祭萌发,佣兵团也不会在尝试复兴重建的过程中遭遇悲剧,因为伊劳德第一次负伤时,根本就没有使用的机会。
而在得到第二次机会之后,脆弱又自信的伊劳德遭遇沉重打击后,仿佛被人一脚从云端踢落,精神崩溃的他在走投无路中选择了献祭,神秘人对他肯定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这是必须利用的一点。
恩佐:“你们真的要过来吗?我警告你们,进来容易,之后可就不好出去了!”
法兰德盯着柯黎:“你有多大把握?”
柯黎:“如果是意念引导,并且将其封印,至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法兰德取出三支试管装填的湛蓝色透明液体:“让圣杯指示道路,这是旅行圣水,只要没有停下脚步超过30秒它就不会失去效果。”
“不过赶路结束后,我们会感到非常疲惫,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合适的角度切入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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