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明国古话,那定然是十分有理的。”
织田信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后面肯定还有反转。
果不其然,他很快变又接着说道:“可修理亮又如何断定信长没有孝顺之心?”
“这还需要多问?”
事情摆在那里,谁没有看到。
众人皆以为织田信广已经找不到理由了,所以准备胡搅蛮缠。
却见织田信广微微一笑:“很早以前,我便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眼见不一定为实。请问修理亮,先君对信长殿下可否喜爱?”
“嗯。”
即便不想承认,可织田信秀对织田信长的偏爱那是妥妥的摆在那里,任何人都没法无视,要不然织田信长的位置早就被人取代了。
“那不就是了,信长是否不孝还有什么好争论的。”
织田信广说的理所当然,可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怎么就没什么可争论了?
见大家没转过湾来,织田信广接着说道:
“修理亮可清楚明国另外一句古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柴田胜家更懵逼了,他织田信广到底想说什么?
“恕在下愚钝。”
“你确实够愚钝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吧,省得你还自己以为自己很聪明。”
织田信广突然来了一句。
走到了对立面,就无需顾忌情面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了。
“你!”
柴田胜家怒目而视。
“我且问你,信长对馆主是否孝顺,是不是只有馆主最清楚?”
“这......”
不容他多想,织田信广又是夹枪带炮:“馆主都没有说信长不孝,至死都要将位置传给信长,那你觉得馆主会认为他不孝吗?他都不孝了,馆主还一定要传位给他,馆主这是有多糊涂啊。”
柴田胜家敢说织田信秀糊涂吗?他当然不敢。
也就是织田信广敢肆意开口,反正他对织田信秀也没什么好感。
“如果,修理亮一定要说信长是不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柴田大人自比馆主,有替我织田家做主的心啊?”
这分明便是在说你想干什么?觉得自己是另一个织田信秀。
还是我织田家难道人都死绝了,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难不成你有别样心思?
织田信广说完,便睥睨着他。
如此一来,柴田胜家哪里还敢说什么,再多说一句,相信土田御前、织田信行以及在场的其他织田族人,定然会生出别的想法。
柴田胜家只能以眼神示意林秀贞,希望他这个最后的大佬出来主持大局。
可林秀贞却一反常态,好似全然没看见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让整个事情看起来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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