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丹羽长秀比较冷静:“大哥,我们最近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将你救出去。”
“什么办法?”
“近日,我去打零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位能剧的老板,他经常会受邀到各家府上进行表演。所以我和二哥合计了一下,我们不妨将剧团请到府上,表演结束后大哥你再假扮艺人混入其中,如此一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摆脱监视。”下方贞清年纪居中,所以丹羽长秀称其为二哥。
织田信广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是真的下了功夫的。
“不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义。”
见他赞成,下方贞清便催促道:“那今天就行动?”
谁知,织田信广却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急于一时,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完。”于是他便将自己对岭公主的谋划说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曾想织田信广即便身陷囹圄,可竟然还在谋划此等大事,着实出人意料。
丹羽长秀脑子很好使,一想也觉得如果此事能成,自然大有裨益,于是点了点头:“如此看来,倒也不急着离开骏府了。”
见丹羽长秀也赞同,织田信广越发迫切的想完成计划。
“那我们先暂时不联系?”下方贞清问道。
“嗯。”为免节外生枝,织田信广和丹羽长秀都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和长秀先回去,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们。”
“可以。”
商议完毕后,三人怕被盯上,便准备分道扬镳,突然丹羽长秀好像想起了什么。
“大哥,且慢!”
“怎么了?”
“我或许知道岭公主今天去了哪里。”
“嗯?你怎么会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我和二哥无意间见到了筑田政纲,对于这个让安详陷落的罪魁祸首,我们自然恨之露骨,于是便偷偷的跟踪了他,想伺机报仇。后来无意间发现,他的一名随从会经去找岭公主,岭公主也时常会去筑田政纲居住的庄园游玩,我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但却一直会暗中监视。今天我恰好看到岭公主出门后是往庄园的方向而去,所以她可能就在那里。”
“她怎么会和筑田政纲搭上关系?”织田信广皱眉嘀咕。
“你说筑田政纲会不会本身就是今川家的奸细?”下方贞清猜到。
丹羽长秀想了想,点了点头:“倒也不无这种可能。”
织田信广没说话,但他内心其实是倾向于这个答案的,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父亲想的太坏,如果是这个答案的话,内心至少会好过一点。
当即做出决定:“多说无益,我偷偷潜入庄子里看看就知道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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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番功夫潜入后,他们躲到一个隐蔽之处,里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还没做决定?”这是一个男声,语气中隐约带着愤怒。
“我......我做不到。”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们的杀父仇人?”
“可他毕竟将我从小养到大,我真的下不了手。”女声有些抽泣,显得软弱而无助。
里面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随后男声暴怒:“岭!你这是认贼做父!”。
“兄长,你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岭哀求道。
暗中的三人面面相觑,这又是什么情况?只能耐着性子往下听。
“你倒是说的轻巧,可你别忘了,父亲被杀,母亲横死,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和平相处?你让我怎么和平相处?”
岭的哭声越发重了。
男人被她哭的心烦,越发愤怒:“哭!就知道哭!我当年像一条流浪狗一样的东躲西藏,就是为了躲避他的追杀!要不是信秀大人收留我,我早就死无全尸了!”
发泄了心中怒火之后,男子突然声音温柔了起来:“岭,我知道你最听哥哥的话,当时我让你去诱导鹤袭击人质的时候,你不也做的很好吗?”
岭有些激动:“那是你骗了我,你根本没告诉我你私底下也有行动,鹤分明只是做做样子,想吓唬那些人,鹤现在肯定很怪我!我对不起她!”
“别这么想,她作为你的爱人,为你付出也是应该的,乖,再帮哥哥一次,只要杀了他,哥哥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你别逼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随后无论男人如何再劝,岭也全然不予同意。
眼见岭油盐不进,男子气冲冲地走出了大厅,那人正是筑田政纲。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双眼红肿的岭也走了,只有屋外的蝉鸣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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