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瀬名氏俊我不清楚,但背后一定有人操纵。”织田信广十分笃定。
“可恶!”
“你再想想我为何要用案几砸你?”
一提到这事,武田义信又觉得自己快要破防了,瓮声瓮气的说道:“自然是你我不对付!”
“鬼扯,分明是你差点伤了我,我才被迫反击的。”
这下武田义信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人是故意撞我?”
“不然呢?”
“瀬名氏俊竟然敢暗算我,我这就去找他要个说法!”
“你有证据吗?”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武田义信,织田信广暗自摇了摇头,怪不得对方会选武田义信,这孩子实在是太好糊弄了。别看织田信广说的头头是道,可这纯属自己的猜测,但凡武田义信坚持一点要他拿出证据,他都歇菜了,可武田义信偏偏就信了,对方不选他选谁?
武田义信闻言有些气馁,但随后有点反应过来,不对啊,你织田信广也没有证据啊,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势不妙,织田信广赶紧岔开话题:“是谁让你来的?”
“什么?”
“我是说是谁让你来赴宴的?”
“海野信亲。”
竟然是他,本来以为海野信亲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是个不省油的灯。
“如此他便应当是同谋了。”
织田信广为何如此肯定?很简单,海野信亲与武田义信的关系他是看在眼里的,绝对不存在什么兄友弟恭。如果他是海野信亲,就算不会恨武田义信入骨,也不可能将此等建立人脉的机会告知对方,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海野信亲也是今天事件的参与者。或许没有太坏的心思,但恶心武田义信的想法是绝对有的。毕竟他的情况摆在那里,即便武田义信捅了篓子,他海野信亲也获得不了多少好处。
“这个王八蛋,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慢着,我与你同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说着就准备跟武田义信同行,掌握了武田义信的脾性之后,他发现这个年轻少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攻击性,只是做起事来有些任性而已,但还是出脱不了少年人闹别扭的范畴,好拿捏的很。
“干什么,我可没说原谅你!”武田义信气鼓鼓的。
见此,织田信广突然十分正式的鞠了一躬,态度看起来无比陈恳:“对不起,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请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想必公子如此赳赳男儿,必然会原谅我的吧。”我都这么正式了,你还不就范?
果然武田义信自己反倒变的有些不自在了:“好......好吧,那本公子便原谅你了。”这就是武田义信的弱点,只要你把他当做成人对待,他就很容易被你拿捏,或许这跟他一直被武田家众人视为小孩子有关吧,他一直想要证明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
既然知道有人在搞事情,织田信广自然会想与武田义信修复关系。为了哄好这个孩子,织田信广一路上嘴巴没停。
“你武艺如此不凡,是不是练的很辛苦?”
“对吧,你也看出来我武艺很好吧,我跟你讲啊,当年我为了练功,那是着实狠下了功夫,太刀砍折了五六把,重藤弓也拉断了七八张。”武田义信显然十分得意,说起来滔滔不绝。
“你长的这么英俊,应该长的像你母亲吧?”
“哪里哪里,哎呀,你这个人竟是瞎说什么大实话,我其实长的更像父亲。我告诉你啊,我一直羡慕父亲的美髯,要是我也能那般就好了。”
“你如此人才出众,又是武田家的家督,想必家中必然会有不少侍女呀,臣女啊什么的暗恋你吧?还真是羡慕呢。”
“哈哈哈,别瞎说,别瞎说,没有的事,也就七八九十个左右偷偷向我表露心声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短短一段路程不过是从南城走到北城,可武田义信觉得他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知己,这织田信广怎么就这么懂他呢?怎么就没有早点碰上这种妙人,此前十几年的人生算是白过了!
看吧,人人都是需要哄的,不仅女人需要哄,男人也需要哄,所以奉劝无论是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朋友,嘴巴甜一点,总归收益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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