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道士说的笃定,郭汜不由自主的伸手指一按。“嘶......”肋部顿时传来一阵刺痛。
郭汜一惊:“仙长,这是何故?”
老道士捋须一笑:“毒入表里而已。”
“毒?!”杨氏一声惊叫,“仙长,有人给奴夫君下毒?”
“呵呵,将军屡进毒物,若非天人相助,早已......”
郭汜突然大怒,一把抓住老道士脖领:“说,你是何人派来,竟敢对某家不利!”
杨氏赶忙上前,试图掰开郭汜的手:“夫君,你疯了!快放开仙长!”
老道士被郭汜勒住脖领,却依然面不改色,从容道:“贫道云游四方之人,将军安危与贫道何干?若不是尊夫人伉俪情深,非要贫道实言相告,贫道此刻已离去多时,何必自讨苦吃?”
郭汜一想也对,老道士就看了自己一眼,碰都没碰过自己,怎么可能下毒谋害。
回过味来之后,郭汜不仅出了一身冷汗,放下手道:“仙长可知何人下毒谋害某家?此毒可救否?”
杨氏嗔怪的瞪了郭汜一眼,不过想到自家夫君中了毒,心中也是焦虑万分,扶着老道士坐下,哀求道:“仙长千万莫要生气,还请仙长救救奴夫君。奴定厚礼奉上。”
“唉...,也罢,将军乃有福之人,遇见贫道也是有缘。此毒尚在表里,除之不难。只要百日内深居内室,日日清粥果腹,不能饮酒,自然其毒自解。”
“啊?百日深居内室?还要清粥果腹?不能食肉吗?”
郭汜听到这几点要求,顿时感到人生无味,这一百日怎么熬啊。
“夫君,为了保命,你就按仙长说的忍百日吧。”杨氏赶忙柔声相劝。
“也罢,某家就忍这百日。仙长,您还未说是何人害某。”
“以将军之智,何用贫道明言。将军营内饮食皆由夫人安排,营外么......”
这下不要说郭汜,他老婆杨氏都明白过来,狠狠骂道:“奴早就说李傕不是好人,你非要和他凑在一起,这下吃苦头了吧!要不是仙长在,奴家都快守寡了!”
后怕之下,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你个李傕!某家当你兄长相待,你竟要下毒害我!某与你不共戴天!”
郭汜恨的咬牙切齿,当即便要下令起兵攻打李傕。
“将军且慢!”老道士出言阻止,“长安大战刚停,士卒疲惫。上天有好生之德,将军贵体欠安,且等将军康复,再报此仇不迟。”
“仙长说的有理,夫君不如假作不知,日后身体康复,自有报仇之时。”
杨氏已经彻底相信老道士,觉得老仙长说的句句在理。
“那李傕若是再邀某饮宴,或送来酒食,某该如何应对?”
“此事无妨,贫道赠将军一包散剂,只要撒一些在酒食之上,若不变色,即可放心食用。若将军不信,可当场试验。”
“哪里哪里,某怎会不信仙长。”
郭汜嘴上说着,到底还是让人牵来一条黄狗当场测试。结果有毒食物果然碰到散剂粉末变了颜色。
郭汜这才完全相信,赠了许多金银财物给老道。
不过老道并没有接受,只是饱餐一顿,留下一个锦囊,说是若万一中毒,可打开锦囊依法而行,便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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