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倒是松了口气,他是不敢得罪寿宁伯府的,也不敢得罪那背景似乎不弱的醉夭夭。
这事儿啊,还得您两家自行处置!
……
张鹤龄这几天一直在府里安生待着,他在等候自家弟弟和手下人回报消息。
正好,也趁着这两天空当,好好体会体会大明权贵的生活。
虽说那红袖尚未到手,但府里头丫鬟侍婢一大堆,挨着个儿享受,也够他玩上一个月的了。
但他心里惦记着那如花一般的红袖,对其他妖艳贱货再没了兴趣,只没事拉个小手,摸摸臀儿,算是聊解干瘾。
等了两天,终是张延龄先找了上来。
“阿兄,不好了!”
张延龄跑来时,张鹤龄正在后院里晒着太阳。
如今已快到寒冬,一天里只有正午时分能享受些许暖意,张鹤龄便搬了张竹躺椅到了后院里暖和暖和。
“哎呀,阿兄,别再躺着了,快起来!”
“出大事了!”
张延龄一把推动摇椅,将张鹤龄给唤了起来。
张鹤龄爬了起来,看向自家弟弟:“咋了?不是让你去追查那蔷薇露的下落么?你查到没有?”
张延龄却是一脸焦切:“还查什么蔷薇露啊!外头风言风语都传遍了,百姓们都在骂咱兄弟俩呢!”
“啥?”
张鹤龄爬了起来:“好端端骂我作甚?”
张延龄气呼呼道:“还能骂什么?无非是说你我兄弟欺压良善,将那画舫给砸了,还平白抢了人家花魁呗?”
“外头骂得可凶得很呢!不少人哭着喊着要咱们还回红袖姑娘!”
听闻这消息,张鹤龄眉头一颤。
还回红袖姑娘……这怕是那红袖的拥趸们得知了消息,作起乱了吧?
这红袖毕竟是醉夭夭的头牌,还是有不少拥趸的。
用后世的话说,那些个公子哥儿,就是这红袖的粉丝。
如今他们的偶像叫张鹤龄给抢到府里,这些人定是不依的。
“定是那醉夭夭将这消息散布出去的,故意引得百姓热议,流言纷飞!”
“不行,老子得再去砸他一回画舫!”
张延龄气得脸色铁青,捋了袖子就要往出跑去。
“等等,你急个什么!”
张鹤龄拉了住他:“百姓们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呗!你我兄弟还怕这点流言蜚语?”
开玩笑,咱兄弟可是北平城里著名的“活太岁”、“生阎罗”,也算是地府二人组了。
你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污名唾骂没经历过,现在何须担心这点民议?
“哼!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张延龄咬牙切齿:“平日里说老子欺压良民,老子也便忍了。今日他们竟传老子抢夺花魁,还说什么……再不许咱们兄弟踏足秦楼楚馆,免得其他花魁都叫咱兄弟二人给抢了去!”
他摊着手骂道:“阿兄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儿?”
“什么?”
张鹤龄的叫声,比自家弟弟还要大了几分:“再不许咱兄弟踏足秦楼楚馆?”
这……这可闹大了!
那烟花之地,就是我兄弟二人……不,就是我兄弟张延龄的第二个家。
不许他进画舫勾栏,那不要了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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