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我现代人超前半个多世纪的历史经验,还不能在这个世界里混出个人模人样出来,那我也不活了,原地找一块硬点的冻豆腐砸死自己,再穿一次得了。
“哥,鸡被你压死了。”
小槐花指着地上一只灰土土的老母鸡,一脸惋惜。
老母鸡体型肥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鸡喙子旁挂着一道殷红的血迹,微微颤抖的爪子,显示它生前有多么的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这是第一集开头里,棒梗偷鸡的情节啊。
鸡是许大茂家的。
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在饭桌上追问鸡是怎么来的,棒梗解释鸡不是他偷的,是鸡自己飞出笼子,他在院子里抓的。
虽然剧里没有演出偷鸡的过程,但以棒梗调皮捣蛋,经常偷鸡摸狗的顽劣性子,徐阳比较倾向于前者。
并且,傻柱追问棒梗鸡是从哪儿偷的,棒梗并没有反驳,只说不告诉他。
这说明,鸡确实是棒梗偷的。
剧集里,在轧钢厂的角落,棒梗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吃鸡,被傻柱发现,是整个故事脉络的线头,通过此事,交代了人物性格关系。
比如,棒梗做了叫花鸡,嫌味道太淡不好吃,去食堂偷酱油,被傻柱发现,佯装扔擀面杖,结果砸到许大茂,摔了个大屁蹲。
许大茂起来后,问清是傻柱扔的,只敢大喊大叫,拍着桌子,嘴上逞能。
而傻柱却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止一句道歉没有,还讽刺许大茂只会拍领导马屁,给领导放小电影。
许大茂走前又吓唬他,在食堂的鸡里下泻药。
因为这只鸡,傻柱被许大茂冤枉,开了大会。
会上,三位大爷对傻柱一通数落,让傻柱还回了他从食堂里顺的鸡不说,还罚了他5块钱。
5块钱,相当于两口人一月的口粮。
去菜市场买一只也不过才1块钱。
即便许大茂的这只是能下蛋的老母鸡,撑死最多1块三四毛。
罚5块,实在是狠了点。
定案的是一大爷。
从这里可以看出,最开始一大爷对傻柱完全是一般的长辈对晚辈,没有半点偏私,出了事情就公事公办,不讲情面。
后面对傻柱好,是因为看到聋老太太一人孤苦无依,无人照料,想到自己和老伴晚年也是无儿无女,无人依靠,想将傻柱收为干儿子,才转变了态度。
并且,傻柱和娄晓娥好时,一大爷横扒竖挡,生怕傻柱和娄晓娥组织了新家,有了家庭的羁绊,将他和老伴抛到脑后。
即使傻柱要和秦淮茹在一起,也是得到了秦淮茹私底下再三的承诺后,他才全力促成。
人性的自私,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禽满四合院,果然名不虚传。
连主持院里事务,表面上最严肃,最公正的一大爷都是自私自利,满肚子算计,其他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正所谓车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车头要是歪了,车身自然不会走出直线。
“没事,反正也是要杀鸡的,早死晚死都是死。”
徐阳挥散脑海中杂乱的思绪,随口道。
“哥,你会烧辣子鸡吗?去年过年何叔烧的辣子鸡可香啦,我吃了三个窝头呢,平时,我只能吃一个窝头。”
小槐花吞着口水,眼巴巴道。
“小馋猫,做辣子鸡要辣子的,还要锅,我们从哪儿弄这些东西啊。”
徐阳捏了捏小槐花的脸颊,口中满是宠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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