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谜团就像是一块块巨石。
压的张丹青喘不过气来。
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太过明显表露,有些无语的耸了耸肩:
“也不知是哪个神经病瞎胡闹,这都第2次了!”
捋着下巴胡须的徽州知府彭叔大,也不由低头沉吟:
“本官问过随行的衙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这人隔三差五给你留信,却能够避开所有人耳目,看来身手敏捷,甚至是武功深不可测。
丹青呀,你可要小心了。
平日里,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特别的人?”
就连刚刚还和自己一脸不和气的陈安,也一脸关切的围了上来:
“是啊,丹青,要不,咱们报官吧?!”
站在身边的徽州知府彭叔大,好气又好笑的翻了个白眼:
“报什么官?我就是個官。
可对方来无影去无踪的,还真不好对付。
眼下的当今之计,只能是小心提防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此话也颇为在理。
张丹青自然也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跟着徽州知府,返回了徽州衙门。
……
经过这么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
众人都怀着各异的心思,各自低头沉吟,一路上话都很少说。
整体的气氛和情绪显得非常的低落。
看着手中的这一封信。
张丹青深呼吸一口气,目光投向了远方,不由开始深思起来。
老是被这么个无名之人给盯上。
三番两次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留下书信,并且能让自己毫无察觉。
这身手,简直有些强悍的可怕。
若不好生的想个对策,天晓得对方会不会突然的,在某天给自己来上一刀。
像幽灵一样在自己身边,怎么说也是个强大的威胁。
若不从根子上铲除,难免自己一天到晚要过的提心吊胆的。
可仔细想一想。
自己穿越到大明王朝,前前后后的时间并不长。
哪怕加上了原主的记忆。
也实在想不起来,何曾得罪过这样的一个高手?!
刚返回徽州知府衙门。
远远的便见到衙门口有许多的官兵。
整整齐齐的站在了衙门口摆列着。
只要不是个傻子,也知道衙门里肯定发生了些啥事。
果不其然。
眼见徽州知府带着众多衙役和举人,从黄山返回衙门。
徽州通判(市二把手,知府的副手)便一脸热切地迎了上来。
一脸恭敬的朝着徽州知府彭叔大行了个礼:
“哎哟,我的知府大人,您总算回来了!”
刚下马车的彭叔大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向自己身边的这位通判:
“怎么了这是?
莫非衙门里出了什么事?!把你急的这个模样!”
徽州通判脸上一副苦瓜的笑容,摇了摇头:
“大人又拿我打趣了,衙门里倒是没有旁的事情。
只不过京城的锦衣卫已经赶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张丹青。
大人,您看……”
狐疑的看了看衙门口的几个锦衣卫,又看了看身后一脸茫然的张丹青。
彭叔大微微咳了咳嗓子,朝着张丹青勾了勾手指头:
“丹青呀,你过来一下。
你什么时候和朝廷的锦衣卫攀上了关系?”
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张丹青的脑袋,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拨浪鼓,毫不犹豫的坚决否定:
“大人说笑了,我打小饱读圣贤书至今,一直在家乡,未曾出门远游过。
从来没有认识过什么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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